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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原笑笑：&ldo;哦，我們就是問問情況，每家都要問的。本來想從他家開始，沒想到他們家沒人。&rdo;

老太太臉上的肌肉動了動，似乎輕鬆了些：&ldo;他們應該是白天都上班。&rdo;

李原&ldo;哦&rdo;了一聲：&ldo;您說他們，這屋裡住了幾個人呢?&rdo;

老太太想了一下：&ldo;兩個人吧，一男一女，可能是兩口子。&rdo;

李原有點奇怪：&ldo;您為什麼說可能呢?&rdo;

老太太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居然流露出一絲不屑：&ldo;根本也不認識他們，哪能說死呢?&rdo;她似乎覺得李原一點兒人情世故都不懂。

李原倒沒往心裡去：&ldo;這家人一般什麼時候回來呢?&rdo;

老太太想了想：&ldo;說不好，有時候是白天，有時候是晚上。&rdo;

李原看看老太太：&ldo;您平時都在家?&rdo;

老太太回答：&ldo;是啊，除了買菜什麼的，一般也不出去。&rdo;

李原問：&ldo;您家裡幾口人呢?&rdo;

老太太回頭看了一眼：&ldo;還有個老頭。&rdo;

李原往門縫裡溜了一眼，卻沒有看到那個老頭：&ldo;就您老兩口?&rdo;

老太太&ldo;嗯&rdo;了一聲，看著李原，李原馬上又問道：&ldo;大爺在家嗎?&rdo;

老太太臉上露出不悅：&ldo;他身體不好，行動不方便。&rdo;

李原點點頭：&ldo;他是……&rdo;

老太太顯然對李原的刨根問底很不耐煩了，硬邦邦地甩出了四個字：&ldo;半身不遂。&rdo;

李原似乎根本也沒聽出老太太不高興來，自顧自地又點了點頭：&ldo;這可挺不好辦呢，您可受累了。&rdo;

老太太的臉色變得越發晦暗：&ldo;嗯，誰說不是呢。&rdo;她的態度倒是軟化了些。

李原話鋒一轉：&ldo;前天晚上您聽見什麼了嗎?&rdo;

老太太想了想：&ldo;不好說，好像有什麼聲音。&rdo;

許鶯和聶勇頓時警覺起來，而李原則依然不動聲色：&ldo;是啊，什麼聲音呢?&rdo;

老太太似乎有點兒猶豫：&ldo;就那麼砰的一下子，把我嚇醒了。&rdo;

&ldo;然後呢?&rdo;李原又追問了一句。

老太太說：&ldo;好像有人跑，我就下床看了一下。&rdo;

&ldo;看一下?&rdo;李原有點不解。

老太太&ldo;嗯&rdo;了一聲：&ldo;我從門鏡看了一下，什麼也看見。&rdo;

李原不太相信：&ldo;什麼也沒看見嗎?&rdo;

老太太點點頭：&ldo;外面黑糊糊的，什麼也沒有。&rdo;

李原的眼睛轉了兩轉：&ldo;黑糊糊的?&rdo;

老太太&ldo;嗯&rdo;了一聲：&ldo;嗯，樓道燈都沒亮，什麼也看不見。&rdo;

李原抬頭看了看樓道里的燈泡：&ldo;這個燈是聲控的嗎?&rdo;

老太太點點頭：&ldo;嗯，聲控的。&rdo;

李原問：&ldo;靈嗎?&rdo;

老太太又點點頭：&ldo;還行。&rdo;

李原又點點頭：&ldo;好吧，我們先走了，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