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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列夫向他回應著。
“全靠這老夥計救了我一命,”科瓦廖夫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夢中情人”號天啟坦克原型機。
這輛傳奇的天啟坦克原型機在打擊區中心經歷過軌道導彈的核爆炸之後,已經殘破得慘不忍睹,顯然是由工程兵們利用從其他戰損天啟坦克上拆解下來的部件勉強拼湊修復而成的,看起來就像是由不同軀體部位強行拼造起來的一頭俄羅斯怪獸。
科瓦廖夫對兩人說:“可其他坦克都沒能扛下來,尤其是一位我中意的‘麒麟’駕駛員——我把這個年輕的中國小夥子當徒弟看。可惜他沒有聽我的去換一臺更大、更重的坦克。”
“他是一個迂腐的傢伙,死到臨頭了還非要在通訊頻道里朗誦什麼,但他是位勇敢計程車兵,是個好戰友,就像……”
科瓦廖夫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一個好的形容詞,蘇列夫幫他補充了後半句。
“就像常念同志所描述的,那個姓項的中國人一樣。”
科瓦廖夫點頭,“對,他帶著身邊僅有的最後一群同志向敵人衝過去了。”
自然而然地,常念想到了自己坐在蘇列夫逃離的直升機上,從核爆前夕,在嘶啞的通訊頻道中響徹其中的一句漢語。
“同志們,我們這就去把血肉鑄進祖國的山河,衝鋒!”
提起那個中國小坦克駕駛員的時候,科瓦廖夫硬糙糙的臉上顯出一種罕見的悲傷。
但一陣連綿的轟鳴打斷了三人的寒暄,所有人都停止了話題並抬頭去看再次燃燒的夜空,但三人嚴陣以待的臉漸漸變得慌亂起來
——響聲並非來自背後,而是來自對面的敵陣,那些炮彈是衝著他們這邊落下來的!
“回到你們的指揮崗位上去!”科瓦廖夫大吼著翻身跳進去了‘夢中情人’號上,蘇列夫轉頭登上了自己的‘獵狼犬’武裝直升機,而常念也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前線指揮車‘猛虎’裝甲車上。
而附近的坦克駕駛員們,也同樣驅動了混雜在這支突擊隊伍中間,彷彿是蘇維埃聯合縱隊在波多利斯克之後戰場上的重聚一般,在這片剛剛清掃後的空地之後,他們迎來了敵人的第一次反衝鋒。
大地在密集的白色‘精神能量彈’的攻擊下像水面一樣沸騰起伏著,每一顆炮彈都在落點位置炸起一團紫白色的暴雨,並將殺傷圓周以內的輕型中型坦克撕裂成離心狀飛散的大團碎屑。
常念坐在猛虎指揮艙裡感受著地面上傳來的爆炸衝擊,在他的視角里,一些躲在彈坑底部躲藏的斯大林格勒方面軍戰士,被血和碎肉像沸水一樣不時潑濺到背上。
厄普西隆軍的能量武器遠比依靠火藥動能殺傷的炮彈更加具備‘溫度’,哪怕是在指揮車裡,常念也能感受到身周的碎土和石子的灼熱。
在這些灼燒得立不住腳的地面上,又是一輪令人牙酸的掘地響聲,隨後是密集的綠色毒霧覆蓋了所有的觀察視角,在這漫長的一分多鐘之後,敵人用一輪毒素炮彈速射進行了收尾。
隨著劇烈耳鳴的消失,常念猛虎裝甲車站在了裝甲車的脊背上,站在上面居高臨下看著眼前被綠色濃霧和散發著高熱的土地上所形成的密集彈坑。
第一輛“巨像”坦克和第一輛‘暴君’鑽地坦克震顫著衝出了綠色煙幕,朝著更後方的突擊隊衝了過來。
在如此之近的距離上,常念可以清楚看到它的炮塔側面噴塗著佐菲亞上尉所說的,由“驃姚”裝甲軍的“戈”形徽。
在極短的時間內常念就意識到敵人絕不會在這樣一次有準備的反突擊攻勢中讓這兩輛坦克獨自前出。
可以想象在這兩輛坦克的兩翼,在綠色濃霧遮蔽著的背後,有一支漫長的厄普西隆重型坦克橫隊正在衝過他們剛剛的清理後的前沿陣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