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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西西對坐著喝紅酒,我們已經可以算作熟人了。有時候我們也抽菸,並且對煙的愛好也很一致。抽菸的時候,我想起我的母親白露,我告訴西西說,我是跟我母親白露學會抽菸的。儘管她在世的時候我才9歲,還沒開始抽,但那時我就對煙非常迷戀。我崇拜我母親白露,她喜歡的事物對我來說都是一種誘惑。

也包括你父親嗎?西西突然這樣問我。

我笑了笑,西西是個聰明至極的女孩子,跟我一樣。我們是同類。是的,我說,我父親謝未陽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誘惑,因為我母親白露擁有整個的謝未陽,但是我父親是那麼地愛白露,他甚至無法把感情分出一部分來給我,這讓我很嫉妒。

我理解,西西說。

我相信西西理解我說的,關於我對我母親白露以及對我父親謝未陽的感情。

西西說,你註定不是一個肯簡單活著的女孩。

這時我的父親老謝走了過來,他跟西西打了聲招呼,我注意到老謝看西西的目光有些不一樣,很柔軟。我疑心在我沒來白露酒吧的時候,我父親對獨自坐在角落裡喝酒抽菸的西西已經注意很久了。我畢竟不太常來我父親的酒吧。

在談什麼?老謝問。我不知道他想問的是誰,他含笑地看著西西,似乎我才是個外人。

在談你唄,談你有多少個情人,我說。

謝小白說話一向都是這樣,我們之間很隨便。我父親謝未陽似乎覺得我在西西面前有些不太給他面子,他這樣跟西西解釋,我覺得挺可笑的。

我沒有冤枉老謝,他的確有很多情人。我母親白露死後他就開始有女人,一直沒斷過。他跟她們之間的關係都不很長久,我認為這是因為他一直沒再找到像我母親白露那樣令他著迷的女人。

我很願意跟黑衣女孩西西談論我父親的情史,而西西完全是一個禮貌的傾聽者。老謝之所以在我母親死後搬出了西沙旺,表面看來這跟他不願天天睹物思情有很大原因,但我認為還有另外的原因,就是他得有女人。而只要我在,他就跟他的女人過不安生。

他曾經帶回過一個女人,那天他試圖讓她在家裡過夜,給她燒了洗澡水。她洗澡的時候,我把我母親白露的相簿搬到客廳裡,挑出一些最漂亮的,然後開始用膠水往牆上粘。這項工作我幹得很用心,當我父親老謝從廚房裡出來之後,我無所謂地看著他,第一次產生了一種隱秘的疼痛的快感。老謝小聲央求我說,謝小白,取下來好不好?我努力模仿我母親那樣美麗地笑著,說,不好。老謝開始動手去揭那些相片,我站在他旁邊,飛快地用膠水再貼上去一張。最後我開始踢他,同時聲嘶力竭地哭,我希望自己能哭死過去。結果後來我真的覺得有些喘憋,老謝發現我沒了聲音之後,我已經沒有鼻息了。

從此老謝再也不敢往家裡帶女人,他生怕我再那麼哭一次。那次我差點死了。他不敢再冒那樣的險。

但是我知道他一直有女人,他並不刻意隱瞞。我知道他一直在試圖讓我明白,他有這個權利,儘管他從未認真向我提出過這個問題。

我跟西西的關係似乎將一直以這種形式而存在:我是一個傾訴者,而她是一個傾聽者。我彷彿突然發現,我原來是如此地需要這樣一個傾聽者。在我父親老謝的白露酒吧裡,我難以抑制這樣一種衝動的膨脹,而在這種傾訴裡,老謝和白露將是永遠的主角。

午夜時分,走出白露酒吧之後,我的意識有些清醒,我看著美麗蒼白的黑衣女孩西西,覺得剛才像處在迷幻之中。我很少如此放縱自己的語言,我一向認為語言和文字這兩種最基本的表達方式裡,每個人只能擁有其中一種,而我長時間以來一直在用文字跟這個世界對話,語言感不可避免地在日漸生澀。

我跟西西在白露酒吧門口分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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