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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秋亭抿唇:「不知道。」
覃遠成:「不是那……」
祝秋亭:「我現在準備去解決,如果你不攔在這,我已經到了。」
祝秋亭往他身後掃了一眼:「車借我。」
覃遠成今天開了輛大g,他喜歡車,自己又改裝過,把保險槓、輪胎都重新換了,還加了擾流尾翼。
覃遠成很想說不,但是今天的祝秋亭看起來,不太想聽拒絕的樣子,他只能含淚遞鑰匙。
「路上當心。」
祝秋亭走了兩步,又回了頭,蹙起眉心:「你一個人?」
覃遠成:??
啊不然呢?這大晚上的他這種級別的醫生能隨叫隨到就不錯了還挑?
祝秋亭:「找個女助手。」
覃遠成:「……我是醫生。」
工作的時候沒有性別,更別說只是看個肩,肩還分男女麼!
祝秋亭:「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他轉頭離開,覃遠成忽然又叫住他。
「瞿輝耀那邊招了嗎?」
祝秋亭沒回答。覃遠成也知道這是敏感問題,他沒有回覆也是應該的,只是思慮再三,還是囑咐道:「救他回來挺費勁的,你要再自己審……就悠著點。」
祝秋亭側目看他一眼,聲音低了些,透著散漫。
「招不招都不影響他結局。同時見過他和我了,姓瞿的不能留。」
覃遠成看著他上車,絕塵而去,站在原地輕嘆了聲。
今晚他看到網上有風聲,文字版的爆料,說紀翹的是不太好聽,不解疑惑裡嫉妒的更多。
祝秋亭直接承認已婚,意義遠超過那幾句話本身。
覃遠成以為他們能安生甜蜜一陣子,結果……
他轉身進了別墅,在客廳就見到了紀翹。
「小紀。」覃遠成笑眯眯的沖她打招呼,說明瞭來意。
紀翹點頭示意,給他倒了杯水。
「哎,對了,他讓我再找個助手來,你需要的話我現在叫?」
紀翹搖頭:「不用。」
她邊說著,邊解開襯衫釦子,把衣服褪到肩頭。
包紮的手法……可以說非常糟糕。
而且那麼厚的紗布,竟然能透出血跡來。
覃遠成臉色變了。
「槍傷?」
紀翹嗯了聲:「沒什麼,子彈已經取了。」
覃遠成:「……他知道嗎?」
紀翹聳了聳肩,疼得牽動了面部肌肉,緩了好一會兒才道:「可能吧。」
「我也不知道,也許看出來了,不然也不會叫你。」
覃遠成有很多想吐槽,最後還是挑了最要緊的一句:「走吧,帶個外套,去我醫院一趟,做個檢查。」
開車到醫院只有十幾分鐘,紀翹都昏睡過去了。
覃遠成等紅燈間隙探了下額頭,燙手。
停到醫院後門,擔架已經等著了。人抬上去的時候,兜裡滑下了個小錦囊。
覃遠成注意到了,替紀翹撿起來收好。看著是手工制的,走線有點糙,但上面繡了個歪歪扭扭的字……
他仔細辨認了下,是祝。
覃遠成無奈地失笑,搖了搖頭。
這一對絕了,互相撕咬互相舔傷口互相擋雨覓食,嘴硬得要死。
他跟在擔架後面走了兩步,忽然停住了。
覃遠成把錦囊上的細繩子解開,倒出一個硬幣大小的封口袋,裡面裝著一小撮白色粉末。
□□,水溶性強,毒性極高。
紀翹做體檢的時候,覃遠成給祝秋亭打了個電話。
通了,但是沒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