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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翹,我有幾個店員住附近,他們認識你,說是最近看到你散步,附近有人跟著你。我找附近店家借了監控,在揚里路、東興路的拐角——」
紀翹:「那我儘快回家,別擔心,等我到家給你資訊。」
孟了奚頓了頓:「好,一定,讓我放心。」
紀翹嗯了聲,抬頭看了看,街道一如往常,午後的店面有些清冷,有母親抱著孩子從她身旁經過,陽光溫暖,小城太平。
可有人在的地方,永遠不會太平。
紀鉞的血曾經流在這座城的青磚縫隙裡,也留在了這裡。
這讓紀翹每次回來,都覺得安心。
那種安心就像,即使下一秒死在這裡,她也會覺得好,夠了。
紀翹晃回了家,甩上門的那一刻,便被穿風而過的尖刃釘穿在門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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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紀翹養老這段時間,祝秋亭只問過兩次她行蹤。
第一次,聽說是最近在讀《毛選》,每天兩小時,雷打不動。讀完還摘抄。
祝秋亭打斷,說知道了,下次是這種事就別說了。
蘇校也滿頭黑線,這種事那種事,還不是你自己問的。
第二次,蘇校過了好幾秒才回答,說不知道,人不見了。
祝秋亭筆尖一頓,任沉默流淌了很久,才問,什麼意思?
即使不專門跟,對於祝家人來說,查個行蹤絕對不會有『不見了』這種答案的可能性。
一個人只要活著就會留下痕跡,憑空消失,也沒有其他行程,除非死了。
蘇校說,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事實上,誰不知道紀翹已經是祝秋亭不會再用的一顆棋,儘管非核心圈的人也不知道她之前有什麼用,只知道除了做祝緗的老師以外,他會留她在身邊,本來就是很奇特的事。蘇校不知道關於紀翹,他為何突然轉變心意,可蘇校樂見其成。
她會影響他,這個預感比任何存在都令蘇校覺得可怕。
祝秋亭想了一會兒,說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蘇校應下,離開前,想了想還是提醒他:「下週一,仰光那邊他辦的宴會,如果不想去的話,我可以叫人——」
祝秋亭:「去。」
祝秋亭:「把門帶上。」
蘇校有很多想說的,但最後還是沒有問,警察並沒有撤掉眼線,在這個節骨眼,這個決定無疑非常冒險。
有很多人願意冒險,很多人不怕死,但沒人不想活著。
活著,冒險得來的成功才有意義。
可祝秋亭不太一樣。他願意冒險,不怕死,想贏,可他不渴望。
蘇校很早就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祝秋亭非得到不可的東西。
他的野心自始至終只有三個字,不想輸。
蘇校本來擔心,祝秋亭會被影響,兩天後如果狀態不好,要是有危險實在很麻煩,畢竟不是主場,這也是他第一次接受對方邀請。祝家截了那邊多少生意,現在一個要請,一個要接受,蘇校不想,可也沒辦法。祝秋亭對對方非常感興趣,這麼多年都不變,明明已經因為他們被盯上了,也不避嫌。
蘇校要留下接洽周家的事,沒法跟著一起,只能讓自己最得力的手下跟緊點。
兩天半後,蘇校收到報告,一切正常,狀態正常,才關了靜音,放下心忙別的。
過了兩個小時,他又看了眼手機,二十分鐘前的資訊,只有短短几個字。
有槍手,亂,人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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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光西北邊山上,宴會所在地原來是高層豪華賭場,重新裝修後,格局保留了一部分,貴賓廳和主廳的電梯各有兩個,到了晚上,這裡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