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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祝綾背後的祝家沒落之前,他帶著可以帶走的所有資源,去了國外,中間只回了國內一次,待了不到一週,剩下的所有時間,都是用不同的身份,在各國之間肆意遊走。
把常住地換到麥德林,是他做過最正確的決定之一。哥倫比亞本來就是毒品犯罪的天堂,何況他有那個能力,在銀三角闢出自己的路。紅色通緝令發了幾年,屁用不頂。
他最麻煩的地方,是情商太高,該籠絡的人一個也不會落。願意幫他頂罪的人太多。他用過以後隨意丟棄的人,更多。
模仿他,成為他,靠近他。
直到旁人分不清真假,許多事就可以打時間差攪亂。
也多虧jan的人都忠心至極,拿他當中心靈魂,神一樣在信。
這讓計劃可行度又高了一點。只要那個模仿他的人,夠像。
祝秋亭——他現在早已經習慣了這個名字。他是連煙都不抽的人,被人叫去談的時候,覺得這個故事跟他媽天方夜譚一樣。
長著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他有大好前程。
軍校拔尖的苗子,父親雖然去世的早,但留給他精神遺產——江湖一條道走到底。那勁頭有點類似於,老子是幹這個的,兒子也得幹這個。他是在升大校那一年去世的,祝秋亭也是那一年被找上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塊硬骨頭比正主也不差,難啃的很。張揚肆意的瞎過慣了,隨便過過,都是光芒萬丈好的人生。
就算只往裡面丟三年,他也真誠回絕了,囑咐對方真理射程有多遠就給滾多遠。
誰也不知道,他的工作到底是怎麼做通的。
最方便的有一件事,是他本來的名字,好死不死湊了巧。
他姓秋,父親叫秋昱赭,難讀,但不難聽。他卻貪方便,給兒子起了單字一個亭。秀氣的過分。
剩下所有的事,沒有一件簡單。
一切都要保持統一。那意思就是,他之前做人的人生,統統不算數。練要從當狗一樣開始。絕食訓練四天是極限,他硬是在暗無天日的訓練室裡找到老鼠,從窗沿上扣住它,當了一天的口糧,延長了時間。
這些算是輕鬆的事。
復盤jan的做事邏輯和手段,那個訓練持續了大半年,差一點失敗。
當時國際刑警那邊已經互相透過氣,都知道到時候會有個復刻品,來配合他們的計劃。對於把他招進來的人來說,為了尊嚴也好承諾也好,這件事只能成功。
那次卻險些出事。
他身上沒有任何武器。監視器後面,等察覺不對的上峰衝進去時,教官險些丟了命。
本來就是能到單兵頂峰的人。沒刀沒槍,不妨礙致死。
所有人都忙著看顧教官,檢視狀況、大吼著呼叫醫療,另一邊他一個人靠坐在牆邊。
有人想起他了,走過去把人拽起來,免不了驚怒和埋怨:「到底怎麼回事?!」
男人身上都是舊傷,這次教官沒有傷到他分毫。
從前的抗審訊訓練他都悶聲不吭,打到骨折也只是護著頭,電擊也好放蛇也好,反正他確定不會丟了命,也從不開口說什麼,痛叫都沒有。
他臉色平靜的要命,眼裡卻一片血色。
「我還能是人嗎?」
祝秋亭被揪著衣領,垂下睫羽,整個人安靜地像一道影子。
「你們一遍遍地說,讓我不要學,不要模仿,我就是他——我他媽算什麼?我連人都不能是了?」
他把上峰的指關節一根根掰開,輕聲道。
「你知道,我是為什麼答應的。你把我騙到這裡,走這條路。我可以走,但你不能把橋撤了。」
「你總得讓我是個人,不是牲畜,我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