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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的劉海。
季南楓個子高,肩膀又寬,坐在鬱寧身前,擋得住發涼的風和刺眼的光芒。
鬱寧深呼吸,清晨的空氣格外舒爽。
可他的安逸沒能持續多久。
在這個平平無奇的早上,周圍是趕著上班、上學的人潮,而鬱寧的“專屬王座”,顯眼程度百分之百,圍觀機率百分之一萬。
鬱寧自我排解失敗,他扣上帽子,把整張臉埋進了季南楓的後背。
季南楓校服換得勤,棉質纖維間有洗衣液和陽光的混合味道。
透過衣服,鬱寧能清晰感受到他的體溫,這種真實感,曾是鬱寧的求而不得。
他雙臂用力,抱得更緊。
鬱寧倒是舒服了,但季南楓卻不這麼想。
他抓就抓,抱就抱,現在腦袋都貼他背上,是個什麼意思?
這不明擺著佔他便宜嗎?
耍流氓都不分場合了?
季南楓稍微晃了晃,“誒誒,差不多得了,這麼多人看著呢,我可是良民。”
鬱寧隔著衣服捏他的腹肌,“閉嘴,別動。”
季南楓腰繃得僵直,“你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鬱寧手放鬆,移回側腰的位置,但頭還貼在後背不肯起,“我困。”
季南楓:“昨晚沒睡好?”
“嗯。”鬱寧的聲音悶悶的。
“那就睡會兒。”季南楓把鬱寧的手塞衣兜,貼在腰腹,按的死死的,“抱緊了,別鬆手。”
鬱寧的鼻腔又酸又軟,貼在他後背點了點頭。
在學習方面,季南楓腦子靈光,理解能力也很強,但三分鐘的熱度,極限只能抗一週。
週六早上七點,鬱寧等了半小時都不見人,他只能親自去隔壁抓。
大門開啟,季二火搖著尾巴蹭過來。它只有當著鬱寧的面才會有分寸,不亂撲,不使用“野蠻的愛意”。
鬱寧蹲下來揉揉二火的頭,“他還沒起?”
二火叫了聲,又去蹭鬱寧的褲腿。
鬱寧對二火永遠很溫柔,“他如果能像你這麼乖就好了。”
二火聽懂了誇讚,開心地搖尾巴。它前肢趴在鬱寧腿上,仰頭舔他的下巴。
鬱寧被蹭得癢 ,但這樣的親暱並不反感,只會更加珍惜。
上一世,季南楓去國外創業的那三年,二火一直住在鬱寧家,由他親自照顧。
鬱寧死後,二火一蹶不振,它不吃不喝,在鬱寧墓碑前守了三天三夜。就算季南楓強行將它帶離,它也會想方設法回到那裡。
季南楓勸不動,只好每天送些罐頭過來。
從那時起,二火徹底變了,它不再上躥下跳、調皮搗蛋。唯一做的,就是守在墓碑旁,舔乾淨墓碑上被風沙弄髒的照片。
就這樣熬了半年,二火的身體每況愈下,最終抑鬱離開。可它死後都不肯閉眼,緊緊盯著鬱寧的照片。
季南楓把它的骨灰埋在鬱寧的墓碑旁,讓二火永遠陪在他身邊。
哄好二火,鬱寧徑直來到季南楓房間,他先扯開窗簾,又拽走被子,“起床了。”
季南楓昨晚通宵遊戲,這才剛睡著。他翻了個身,改用枕頭捂頭,“今天沒課。”
鬱寧又拽走枕頭,“沒課也要上自習,你今天還有很多計劃。”
季南楓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