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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在我的廂房吧。”關竣天接過秋荷手上的披風往肩上一覆。
“可……採主兒沒在您的廂房啊。”秋荷苦惱地皺著眉。“她的廂房、書齋、暖閣套間,還有應爺的廂房,我全找遍了。就連花園都找了,連個影子都沒有。”
“她會不會離家出走?”應少謙驚恐地問道。
“她身子弱,不會做那種傻事的。”關竣天很快地否定道。不過,他那對才鬆開的劍眉,馬上又擰了起來。
“狗急都會跳牆了,人難受到了極點,有什麼傻事做不出來的。”應少謙只忙著加油添醋。
“採主兒應該只是躲起來,不至於離家出走。”秋荷安慰著二位爺,卻忍不住開口追問道:“關爺和採主兒吵架了嗎?”
“你們關爺告訴採兒,他明年要迎娶白家小姐。”應少謙沒好氣地說道。
關竣天臉頰一緊,一語不發。
“關爺,您這是要採主兒情何以堪哪!您不是要迎娶採主兒嗎?您不是在等採主兒長大嗎?”護主心切的秋荷,這時候已經淚眼汪汪了。“採主兒那麼在乎您,聽到您要另娶他人,她一定會承受不住的。”
關竣天胸口一窒,回想起採兒先前在廂房內傷心欲絕的模樣。他這個從不自責的男人,此刻真想賞自己一巴掌。
“難怪採主兒把這隻摺扇套子剪成了這副德行……”秋荷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已經破爛到難以辨別的深藍摺扇套子。
關竣天拿過那隻摺扇套子,殘破的緞面上依稀可見層層迭迭的“關”字。繡工雖稱不上特別精美,然則用心卻是可見一斑。
“這是採兒繡的?”他從不知道採兒會做針線女紅之事。
“‘關'字實在不容易繡好,偏偏採主兒鐵了心,就非要這麼繡。她一直想著要把這隻摺扇套子當成給你的壓歲錢,光是想象你拿到摺扇套子的樣子,她就可以眉開眼笑一整天。為了繡這隻摺扇套子,她的手指不知道被刺破了多少次……關爺,您是知道採主兒有多怕痛的。”秋荷激動地說道,譴責目光直盯著“始亂終棄”的關爺。
“瞧吧,所有人都知道採兒把你當成最重要的人。”應少謙說道。
“我終究還是把採兒當成女子在養育。”關竣天突然冒出一句話,闃暗眸子裡閃過一抹沈思。
“啥?”應少謙扯了下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話。
秋荷一臉的迷惑,卻不忘回頭擔心地探望。
“採兒和男子一樣地學習、讀書,卻無法像男子一樣地走遍天下,自然也無法如男子一般成長相同的見識。在我的過度保護下,我成了她的天地。這樣的她,和一般尋常女子其實並無兩樣。”當年的賭注早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不知不覺間用了一種殘忍的方式來教育採兒。
如果不曾知道外面另有天地,自是不會嚮往。然則,採兒和男子一樣受了教育,她知道天地的開闊,然則她卻始終只能侷限在女子的閨閣內,這對採兒來說並不公平。
“你說採兒和一般尋常女子並無兩樣,是何用意?你是在告訴我,當年的那場賭注已經分出勝負了嗎?”應少謙不解地問道。
“如果我沒記錯,我們之間後來根本也沒有任何賭約。採兒性子靈巧聰慧,兼以樣貌又佳,就連病弱時都楚楚動人地讓人動容。我們只記得要寵她哄她,其他什麼賭約,似乎早就遺忘了。”他淡淡地說道。
“是啊,採兒剛來時,身子骨差,三天兩頭護著她闖鬼門關,就已經夠讓人提心吊膽了。誰還管得到男子與女子之間的差異呢!”應少謙說著說著卻感傷了起來,採兒也算是他一手拉拔大的啊。“反正,你今天得給我一個交代,你打算怎麼待採兒?”
關竣天的矍鑠黑瞳閃著幽光。他很清楚自己想要採兒因為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