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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被棄屍荒野,你要我們到哪裡去找你!”
關竣天每說一件擔憂的事,掌下的力氣就又加重了一分。
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鐵掌無情地烙在她的臀上。
“才沒有那麼恐怖,我現在還不是沒事!”應採兒倔強地睜大著眼,不讓淚水掉下來。
“你還頂嘴!”又是一記鐵掌伺候。
他的手勁極大,而她又是沒捱過痛的金枝玉葉。他冷漠地像在執法,她痛得直抽氣,好幾次都差一點痛哭出聲。
“我發燒時,窯洞裡的老伯不但弄藥給我喝,而且還每天煎藥調養我的身體,我的身體現在可比之前好太多了,老伯才不是壞人!”她帶著哭意大聲說道。
她不服氣!她已經不是小娃娃了,大哥居然還這樣教訓她!
“太好了!你居然還喝了陌生人給你的藥,你就不怕別人把你拐去賣嗎?你小時候被拐子拐過,還沒記取教訓嗎?那些被拐子虐待的痛,你全忘了嗎?!”
關竣天打紅了眼,力道絲毫未曾減弱。他要她知道倘若她再如此粗心大意,她將會遭受到比此時更痛的折磨。
“大哥,好痛!不要了……”應採兒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了。她緊握著拳頭,屈辱地閉著眼求饒了。“不要打了……”
“你下回還敢擅自出家門嗎?”
關竣天停住動作,冷冷地瞪著大腿上縮成一團的小人兒,口氣卻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
“是你自己叫我去歷練人生的!”應採兒又痛又急地啜泣著,身子輕顫著。
“我是叫你在有人保護的狀況下,去看看別人是怎麼生活的,不是叫你不告而別去歷練人生!”他咆哮出聲。
“你自己還不是不告而別!你隨隨便便就把我丟給十多年沒見面的爹孃,你叫我情何以堪!”淚水迷濛了視線,她卻還是堅持要討回一個公道。
“你講道理點,邊境有急事,我不得不前去處理啊!”關竣天瞪著她僵直的背,他頸間的青筋因為極力壓制著情緒而抖動著。
“那你至少也該留個字條,對我把話說清楚啊,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去找白家小姐?我怕你真的不要我了吶!”應採兒困難地轉過頭,淚眼汪汪地瞪著他。
“我當晚只心急著邊城大火的損失,哪來的心思留字條呢!況且,你昏迷的那一夜,我不是已經把我的心意跟你說清楚了,你還擔心什麼?”他抿緊唇,用指尖拂去她眼尾的淚意。
“我哪記得你說了什麼?”她扁著嘴說道。
“你不記得了?”關竣天濃眉一擰,感覺自己被人擺了一道。
“我只記得你一直對著我說話,當然……還記得你……你對我……”她火速地回過頭,臉頰辣紅成一片。
“我吻了你。”關竣天簡潔地說道,手臂勾住她的腰,微一使勁,便把她整個人立了起來,坐在他的大腿上。
“屁股好痛!”
應採兒彈跳起身,她苦著臉,半跪於床榻之上,如緞長髮斜披而下,半掩住她淚痕未乾的小臉。
“看著我──”關竣天撩起她的髮絲,伸手想扳過她的臉孔。
“我不要。”
應採兒別開臉,仍然為自己方才被打一事感到耿耿於懷。
“那天夜裡,我吻了你,我的心意你還不清楚嗎?”他霸氣地挑起她的下顎,鎖住她的視線。
應採兒聞言,連腮帶頰地羞紅了起來。她飛快地揶低目光,心兒怦怦亂跳,不敢回應他的問題,只好盯著大哥的下顎,顧左右而言它了起來。“大哥啊,我覺得外面根本不像你說的那麼險惡,你瞧我一路上遇到的都是好人,我一個人也可以行走──”
“看來你還是沒學到教訓。”
關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