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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第二次說這句話:「你們都冷血,你又比他精明一點,你擅長偽裝。」
「但這又怎麼樣,像我們這樣的人,這輩子註定走獨木橋。」老爺子嘶啞笑了起來,像是腐朽的老槐樹散發出來的陳舊的哀鳴。
「獨木橋太窄了,留給你去走吧。」白清禾站起來,金色的陽光盡數灑落在她的肩膀上,她勾唇輕笑,狐狸眼微微上揚,久違的少年意氣洶湧澎湃,「我早就被人帶回大道上了。」
她眸中倒映出充滿笑意的金光。
「如果有機會的話,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吧。」
出了康年療養院,這塊地方基本上看不見路過的行人和車輛,白清禾那輛黑色大g就停在門口的柵欄旁邊。
幾輛車低調安靜的停放在路邊,但是懂點車的人基本上能夠看出每一輛都是價值不菲的牌子。
白清禾剛剛摸出鑰匙,動作一頓。
她宛如閒庭散步一樣走到灰黑色的商務車旁邊,曲指敲了敲車窗。
空氣死寂了幾秒,然後車窗被緩慢的搖了下來:「這麼巧,我遛個彎。」
「遛彎遛到療養院,傅老闆怪有閒情雅緻的。」白清禾漫不經心的靠在車門邊。
傅明堂也沒打算繼續編瞎話:「我怕你又一聲不吭的跑到機場飛北非了。」
白清禾聽到這兒都好笑道:「你有什麼好怕的?」
「呵呵,」傅明堂叼根煙在嘴裡,掀起眼皮看她,又冷又野還帶著譴責,「你又不是沒幹過這種事。」
白清禾一隻手搭在車頂,彎下腰,把他咬著的煙扯了下來,毫不遲疑的吻了上去,她的聲音很輕:「那你把我綁住吧。」
「以什麼名義?」傅明堂波瀾不驚的發問。
「以婚姻法的名義。」白清禾眨眨眼,狐狸眼眯起一個弧度,像是靜溢的湖面上掉落的月亮,正好在傅明堂的眼裡綻開了芳華,「傅先生,你願意和我共度一生嗎?」
她坦坦蕩蕩的愛意盛放在秋末,如同明朗的烈日鋪天蓋地的落在枯槁的大地上。
「求之不得。」傅明堂眼眸驟然抬起,他托住白清禾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但我是以愛的名義。」
一吻作罷,白清禾剛從車窗內直起身,沒有了傅總的美色做誘惑,白清禾立馬就意識到了自己手上的異物感。
她低頭望去,一枚鑽石戒指穩穩噹噹的戴在她的手上,流光溢彩的石頭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邊緣鑲嵌著細小的碎鑽做點綴,延綿成了一條特別的花紋。
這枚鑽戒明顯跟傅明堂手指上一直戴著的那枚銀色素圈是一對。
「你什麼時候買的?」白清禾揚了揚眉梢,驟然眯起眼睛,眼神凌厲的投向車裡今天坐得格外板正的傅某,「我們在一起之前你就有這個對戒了是吧?」
「說說,原本是打算送給誰的?」她冷笑一聲,像是被摸炸毛的野貓。
傅明堂沒解釋,只是開啟車門從裡面走出來,托住白清禾戴著戒指的那隻手,白皙修長的指尖上框著流光溢彩的鑽戒,他的指腹輕輕覆上戒圈,能感覺到細微的鬆動。
「瘦了不少。」他低頭輕柔著白清禾的指尖。
最近忙著三號基地開發的事情,傅總除了抽出時間談戀愛之外,整天都泡在新科裡,頭髮也沒時間剪,這會垂下頭,微長的碎發蓋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表情。
「什麼?」他的聲音很小,更像是喃喃自語,白清禾一時都沒聽清楚。
「傅老闆,這麼大一顆鑽呢,你……」白清禾勾起他的下巴,碎發輕輕的散開一圈,露出微紅的眼眶,白清禾一瞬間腦袋都木了一下,連話都不記得要說什麼了,「你哭什麼?」
她伸手撥開了擋住傅總美貌的頭髮,那雙一向黑沉沉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