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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湛若無其事地收起手機,回答祁柚的問題:「沒什麼,隊裡幾個人瞎聊。」
吃完飯後,程湛看著祁柚乖乖地喝了藥,口服液苦得讓她整張小臉都皺成了一團,程湛揉揉她的腦袋算作安慰。
喝完藥睏意上來,祁柚躺了一會兒很快就睡著了。
程湛熬夜成癮,雖然最近不經常通宵,仍然是不到凌晨兩三點就睡不著。玩一會兒手機,就停下來看她一會兒。手機沒電了,索性就一直看著她。
因為她在睡覺,房間裡沒有開燈。他把空調關掉開了窗戶,初秋的夜風從敞開的窗戶裡鑽進來,吹起了窗紗。月色入戶,如積水空明,微微照亮了室內。給她的面頰上也籠罩上了一層細碎而朦朧的光,她安靜地沉睡著,讓她看起來更加溫柔恬靜。
情難自禁地伸手在她臉上輕輕地捏了一下,指尖摩挲到她平滑細膩的肌膚。忍不住再捏一下,像是一個小孩子找到了新的玩具,放在手裡,愛不釋手。
兜裡的手機只剩下最後百分之十的電,他調出相機,對著她的臉,聚焦,將她的睡顏儲存在手機相簿裡。
半夜的時候,祁柚突然咳嗽了幾聲,程湛睡得很淺,她一有動靜他就醒了。她無意識地裹緊被子,整個人縮在被窩裡。下午剛有好轉的臉色,眼下又變得沒有一絲血色。
他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伸手過去探她額頭的溫度,燙的嚇人。他輕聲喚著祁柚的名字,祁柚依舊沉睡著,沒有反應。即使知道這樣的發燒也只是小病,心底卻還是沒由來的浮上一層慌張。
他又搖了搖她的手臂,她迷濛地睜開眼,問他怎麼了。
程湛鬆了一口氣,按了床頭連線著護士站的按鈕,很快有護士過來給祁柚量了體溫,值班醫生開了退燒的藥,讓程湛給祁柚塗一些酒精,物理降溫。說是半夜再燒起來也很正常,多注意些就行。
因為程湛在這邊看著祁柚,小林不樂意看這兩人膩歪,一早就回賓館去了。程湛扶著祁柚起來喝了藥,她暈乎乎任程湛餵她把藥喝完就馬上倒下去接著睡。
他拿棉簽沾了酒精,仔細地擦在她的額頭和臉頰上。一手拿著棉簽,一手拿著酒精,站在床邊俯身給她擦拭著。
醫生又給開了吊瓶,他把點滴的速度調慢了些,她額頭的溫度高的嚇人,摸了摸她扎著針的那隻手,卻是微微有點涼。
程湛把自己的手覆在祁柚的手上,企圖把自己掌心的溫度傳遞給她。她的手指動了動,無意識地反手抓著他的手。
程湛算是睡不著了,鎖著眉頭坐在床邊看著祁柚一會兒冷一會兒熱,踢被子又扯被子,翻來翻去地掙扎。
到兩點多的時候,祁柚又爬起來吐了兩次,趴在床邊吐得天昏地暗,程湛只能站在她旁邊,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給她遞一遞紙巾,卻是不能替她難受。一直折騰到凌晨四點多才老實地睡著,程湛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稍微降下去了一些。
程湛幾乎是一晚上沒睡,加上他平常的生活作息習慣睡到十一二點才起床,因此早上祁柚醒來的時候程湛還靠著沙發睡著。她知道自己昨晚又吐又發燒地折磨了他一晚上,他現在還在睡,她爬起來想要給他蓋一床被子。
她剛抱著被子走到程湛躺著的沙發前,程湛大概是被她踩著寬大的拖鞋發出的聲音給吵醒了,倏地睜開眼睛看她。她抱著被子的手僵在空中,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程湛坐直了身體,問她:「你爬起來做什麼?」
祁柚把手放下,站在程湛面前宛若一個犯了錯的孩子。「我看到你還沒睡醒,想給你蓋個被子來著……」
程湛站起來,因為他身高的優勢,祁柚只能仰著頭看他。她卻絲毫不知自己身上的病服大了一號,她現在又抱著被子,此刻鬆鬆垮垮地歪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