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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的鐘表,嘀嗒嘀嗒不斷輕響。
屋內以火炮為首的一幫人,焦急萬分的等待懷裡手機鈴聲的響起。
可已經整整兩個鐘頭過去了,還不見自己的大哥李軍發號施令,一向急性子的舒小虎實在是等不住了,他攥著砍刀起身有些著急。
明顯是想說什麼,但看到火炮還坐在椅子上抽著悶煙,他也強行壓制著那股火氣,沒有爆發。
在他看來,金魚那邊肯定早就知道影片流出了,那麼現在只有先下手為強,才能確保自己這方不處於被動,越拖局勢越不利。
而大哥李軍一而再再而三的拖沓,無疑是在將戰局的劣勢拉向自己這邊。
所以,舒小虎急啊。
“坐坐坐,抽根菸吧,先不要急,軍哥既然遲遲沒有給兄弟們打電話,那麼必定有他的想法,咱們沒必要乾著急,按部就班就行了。”
花蛇坐在沙發上,仰著頭勸說道。
“唉…算了算了!”
舒小虎深深的呼了口氣,有些無奈的放下砍刀重新坐回椅子上。
火炮坐在二人中間,倒是顯得沒有多麼著急,他緩緩吐了口菸圈,滿臉輕鬆的問二人:“急什麼?一個金魚再加一個泥鰍,有什麼好急的?他們的老大哥大兵都死了,他們還能是我們的對手嗎?再說了,別忘記大兵是怎麼死的,我就信軍哥,他有頭腦,不然也混不到現在這個位置。”
“大兵不是被郝強砍死的嗎?”
花蛇納悶道。
“我當然知道大兵是被郝強砍死的,但他們原本是沒準備動手的,還多虧了軍哥在關鍵時刻喊了一嗓子,要不然兩方人馬絕不可能掐起來,大兵也不會慘死。”
火炮娓娓道來。
舒小虎震驚不已:“老炮,你是說大兵其實是被軍哥害死的?”
火炮有些不舒服他的這番話,“倒也不能這麼說,要怪就怪郝強大兵都是沒腦子的人,別看軍哥平常咋咋呼呼的,但他絕對是有大智慧的人。”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能這麼淡定的選擇相信軍哥?”
舒小虎笑了,帶著黃垢的兩排牙齒顯露出來,“哈哈,難怪軍哥一直說等等,看來他早就把對付金魚的計劃想好了!”
“那這不是穩了嗎,哈哈!”
“誒,不對呀,老炮,你說的這事兒我怎麼一點不清楚呢?”
花蛇追問道。
火炮回道:“你能清楚就怪了,當初那場仗你去了嗎?”
“好像沒有……”
花蛇搖搖頭。
“那不就對了,你都沒去,你怎麼可能知道,小虎還去了呢,他都沒注意到軍哥的這個謀略,要不是當時我站在軍哥旁邊,我說不定都注意不到。”
花蛇醍醐灌頂:“噢噢,原來如此。”
時間從指縫中流過,三人沒聊一會,就已經過去了半個點。
時間已經來到了深夜的十點半。
火炮仰頭看了看牆上的鐘表,他又拿出手機看了看資訊,還是沒有收到軍哥的指令,他想著是不是軍哥那邊發生什麼意外了。
他剛起身推開門,準備看看門外有沒有異樣,就見門外,一個黑影飛快從自己眼前掠過。
火炮以為是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好一頓檢視,結果再沒有看見那道黑影了。
“我操,我眼花了?”
門外一陣涼風吹過,火炮衣裝單薄,被凍得瑟瑟發抖,他索性不去思考這個問題,轉身準備進屋取暖。
他還沒走兩步,身後再次一道疾風襲來,他頓覺情況不對,準備轉身再次檢視之際,就見一把亮堂堂的砍刀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是誰?”
看著眼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