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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對我也產生了興趣,一抹淺笑升上了她的嘴角。夏末秋初照理還算不上冷,我卻忍不住從內心裡打了個寒戰。我看不出美拉笑裡的意味,她身邊的嘍囉們卻開始議論紛紛,發出了輕微的噓聲。然後,幾乎還沒等我回過神,一個爆炸頭的女生便走上前來,一把奪走了我的領花。
這回,我終於有了按捺不住的怒氣。對於美拉我還有些顧忌,可一個小嘍囉也是如此放肆,真是讓我忍無可忍。
「還我!」
這句話出口之後,美拉的神色一下子變了,笑容從她的嘴角消失。當我企圖把領花奪回的時候,她忽然伸出胳膊一擋,我竟然順勢就跌坐在地上。
「那還由得你嗎?」
一切,都發生得很突然。美拉的話音剛落,小嘍囉們便一哄而上把我緊緊圍住。她們的爪子在我的頭髮上亂抓,她們的指甲快要陷進我的肉裡。我掙扎著叫嚷著,可是現在的我就是她們玩弄於股掌的小螞蟻一隻,哪裡管我做何反應。
(6)
我終於聲嘶力竭,不再叫嚷,開始保持沉默,此時我深刻地明白到,如果沒能在恰當的時機「識時務」,衝動的後果也就只能自己嘗。我低下了頭,保護著自己的臉,不是愛美愛到不要命,而是不想傷痕出現在臉上,否則無論是蒙阿姨、阿文、班主任,甚至還有好管閒事的cici,我都沒法交代。
直到,我從那些長長短短、粗粗細細的腿fèng間,看到了急匆匆走過來的「小提琴」。一切都像一場夢,那或許是某個v的場景,又或許是某個電影的橋段。縱然我成了沒有南瓜車和精緻禮服的灰姑娘,但我想我的「王子」還是出現了。
身上的那些疼痛瞬間就被我忽視了。看著「小提琴」疾步走到了美拉的身邊,我甚至忘記了繼續反抗。
我的臉上開出一朵淺淺微笑的花。童話裡說,每當王子出現,一切的折磨都將結束。
可是很快,我臉上的那朵小花凋謝了,而美拉的笑臉卻開始肆虐地綻放。
她扔掉了我的領花,然後一臉親暱地迎著「小提琴」走了過去。她的身體幾乎掛到了「小提琴」的胳膊上,語氣也由剛才的霸道專橫變得嬌嗔甜膩起來。
「陸航,我等你好久了!」
「對不起,我來晚了。」他對著美拉說話的聲音,就像他的琴音般悅耳動聽。
原來,「小提琴」叫陸航。
原來,他竟然是美拉的「王子」。
我呆呆地看著那兩個人,小嘍囉們也都停下了攻擊。
我終於可以站起來了。我很想對「小提琴」說點什麼,是的,我原本是要對他說點什麼的,可是,我的嘴巴只是一張一合,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我的樣子一定狼狽極了、可笑極了,於是才讓美拉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
她三步並作兩步地走了過來。
「小丫頭片子,你還想趁機溜掉嗎?」說著,她便伸出巴掌往我的臉上扇了過來。
就在那麼一瞬間,屋頂上的那支小提琴曲在我的耳邊流淌了起來,什麼叫從希望到絕望,這下我算是真切地體會到了。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一個巴掌對於剛從天堂跌入地獄的我根本算不了什麼。我甚至還有些希望自己就這麼被一掌拍醒。
可是這一切都不是夢,而且那個巴掌最終也沒有落到我的臉上。
我似乎等了太久,於是睜開了眼睛。「小提琴」,不,是陸航,他正拉著美拉高揚起來的胳膊。
「一個小丫頭片子,你和她較勁有意思嗎?」
美拉訕訕地收回了手,我則呆在原地。
「走吧,不是要看電影嗎?」陸航繼續說。
美拉的頭點得十分滿足。而在我的眼裡,她的滿足卻像針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