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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緊,賠笑的說道,“先生。我們就喝了一點點。”
“哼,敢偷喝我的酒,不怕喝壞了肚子。”陳延昌嘟囔了一句。便不在理會灰童二人,將酒罈裡的燒酒倒出一碗來。先是把所有的醫療器皿工具放到碗裡,以酒防毒。然後一一將工具取出放在燈火下正反面烤了烤,直至烘乾上面的酒漬為止。
“你怎麼還傻站著,當真比我還遲鈍。”陳延昌的一句話差點沒把田滿堂氣暈過去,他可是按照老頭子的吩咐去做,現在卻被人嫌棄遲鈍,當真是臉皮厚遇上沒臉皮的,敗得一塌糊塗。
田滿堂氣鼓鼓的躺在床上,都忘記了自己傷口的疼痛。
陳延昌則湊近臉,仔細瞧了瞧田滿堂的眼睛傷勢,嘖嘖道,“你小子的命也真夠大的,這樣都死不了。”
田滿堂雖然嘴巴有些欠收拾,但現在躺在噁心老頭的手術檯上,也只能閉著嘴不回話,但鼻子裡難免哼上幾下,以示抗議。
“我可以保住你的眼珠子,不過,你的這張臉恐怕是要留下一刀疤痕了,你可願意?”陳延昌的話說的似是而非,但聽到田滿堂的耳朵裡卻是大為激動。
田滿堂激動的說道,“老先生,你真能保住我的眼珠子?”
“什麼老先生?我老嗎?”陳延昌並沒有回答田滿堂的後半句,揪著前半句不放手。
“不老不老,就算老,您也是老當益壯。”田滿堂激動的不知道怎麼哄這老頭子,但卻也歪打正著。
陳延昌似乎很享受別人說他老當益壯,他自己倒是舒坦的微眯著眼,摸著下巴頦上的小撮山羊鬍,“看你還算懂事,我就盡力試試吧。”
只見陳延昌從擺放整齊的銀針中,捏中三根,以順雷不及而掩耳之勢,扎進了田滿堂的幾處穴位,快的讓被扎的田滿堂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樣,但緊接著田滿堂卻開始昏昏欲睡起來,直至徹底睡了過去。
這一手法讓獵鷹等人歎為觀止,獵鷹心想,恐怕只有德武的針灸本事才能和陳延昌有的一拼,出手準、快的沒話說。
緊接著,陳延昌拿起準備妥當的小刀,輕輕的,彷彿是在撫摸對方的眼皮,嘩啦一下子切開田滿堂上眼皮出的傷口,奇怪的是,竟然沒有流出多少血來,看來那一手針灸當真是神奇無比。
被切開的上眼皮被陳延昌用木鑷子輕輕的捻了起來,翻轉過來,只見有一粒不大的彈片卡在這裡,離田滿堂的眼球已經只有一張表皮的距離,如果換別人來做這等手術,恐怕也會不小心給戳破眼珠子。
陳延昌雖然年紀不小,但手腕一點顫抖都沒有,準確無比的鉗住彈片,然後緩緩的將其取出,整個過程也不過一兩分鐘時間,動作嫻熟的讓人不可思議。
處理掉危害眼珠安全的彈片後,陳延昌又捻起一根帶勾的針,小心翼翼的開始縫合剛才切開的部位,直至完成全部。
最後,撤掉田滿堂三處銀針扎穴的兩處,為何只取走兩針,恐怕是為了止血止痛所用,針被取走之後,田滿堂竟然神奇般的甦醒過來,第一句話竟然是,“我怎麼睡著了?”
陳延昌說道,“我留在你要穴上的這根銀針,你先別碰,等過一個時辰後我再取走,這樣有利你的傷口癒合。另外,你其他的傷口就讓我的徒弟來幫你做。”
田滿堂不滿意的說道,“別人都說送佛送上西,您怎麼能讓您徒弟來做,把我當試驗品不成?”
“你這小兔崽子,你難道不關心你兄弟們的傷勢,這位的肩胛骨傷情並不比你的差,好了,不跟你胡扯擺列了,快滾一邊去。”陳延昌的話讓人無法反駁,田滿堂自然也不例外,自家兄弟還有重傷未治,怎麼好意思獨攬陳老先生。
走到一旁的田滿堂對灰童說道,“你有多少經驗?”
灰童看了看這讓人討厭的田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