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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空。
陳長安站在石階之上,一動不動,眸眼陰冷。
此時樓外,學宮專門安排過來謄抄名字的教諭,看著石碑上最後一個顯露出來的名字,眼神有些鄙夷。
沈越並不是青州本地人,早些年在滄州道學宮修行,家世平平,根骨也算不得多好,那個時候每回學宮進行的修為測評,他的名字也都是在最後末等,沒少被人笑話。可即使那時根骨再差,境界再低,也絕不至於進去這麼長時間,名字才剛剛顯露。
如此想著,他又多看了一眼,陳長安才剛剛顯露的名字,再一看,竟然一口氣出現在一樓三十階層次,雖然還是最末等,可這速度,已然不可想象了。
通真樓歷來都是靠著境界點亮樓層,再憑藉丹田靈力一層層進行攀登,九十九層石階,每一階都有相應的靈力威壓。樓層越高,石階越長,所受威壓便是越大。即使第一層的威壓能夠靠著體魄強行扛住,也絕不至於如此輕鬆。
沈越揉了揉眼睛,難道是昨晚胭脂樓的那位清倌,小嘴太過銷魂了些,導致他今天精元不足,出現了幻覺?
定了定心神,凝眸再看,陳長安一樓三十五階。
提升的不多,只有五階的層次,這就要合乎常理的多。
果真是自己精元虧空,看得眼花了。看來胭脂樓這幾天是不能再去了,得好好將養身子。
正幽幽地想著,忽然聽到身後有人聲音冷峻問道:“乾榜甲寅陳長安名字出現了沒有?”
心底驚了一下,轉眼看去,只見一襲黑衣的掌律大人正冷冰冰地看過來。
知道這位掌律問的是什麼,他趕緊搖了搖頭,直言陳長安並不在前十八等之中。
馮玉堂聞言,眸眼愈發冷峻了幾分。
沈越想了想,最終還是補充道:“馮掌律,陳長安的名字出現在最末等。”他又看了一眼石碑,神色古怪道:“如今是第一樓四十階。”
馮玉堂冷冷嗯了一聲,便無下文,也聽不出喜惡。
沈越眉頭跳了跳,最終也沒有說出方才的古怪之處來。他不過是學宮裡修為平平的普通教諭,於他而言美人美酒足矣,至於其他,不問,便不必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