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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地收回目光,做好打雜小廝的本職。
武青一邊挑抹勾勒,一邊看向陳長安,語氣淡淡道:“聽雨樓主人真是好手段,我昨晚不過是打了你一拳,今日我叔父翊麾校尉的職位就被去了。”
陳長安皺了皺眉,顯然大管事將他安排在這裡,並不是巧合。
武青也不理他反應,自顧自地笑道:“說起來叔父一直和我父親明爭暗鬥的,被去職了也好。可是,這種事情怎麼說,也不該是因為你這個廢物啊。”
他說著,將手掌從婦人胸口抽出,任由婦人放入嘴中根根舔砥,眯起一雙眼睛,語氣陰沉道:“學宮的規矩在那,謝公子他們不好出手,可是我不怕。陳長安,我已經入了邊軍先鋒營了。”
陳長安從邊陲之地過來,自然知道青州邊軍先鋒營,發配的是罪不至死的修士。
說是留一條活路,實則也不過九死一生。
這倒有些意外,武青再怎麼說也是宛平府的權貴階層,可為了對付他,說捨棄也就捨棄了。
果真,小人物是沒有選擇的啊。
陳長安一陣默然。
武青卻是咧嘴一笑,滿足地拍了拍美婦人的大腿,示意她離開後,這才豁然起身,周身氣機流轉,殺意森然。
有些遺憾道:“等下就要去先鋒營了,要不是你,我這個時候,就該好好嚐嚐,這位宛平府貴婦人的味道。”
他說著,手上訣印應聲翻飛。
陳長安認得出,那是火字咒,赤拳。
不同於昨夜出手,看他起手式就知道,一旦被附著的火屬性靈力擊中,少不得一個經脈斷裂的下場。
陳長安身子繃緊,左腳輕輕向前踏出一步,腳跟踮起。
吱!
一道短促卻很刺破耳膜的聲音,在武青手印翻飛的瞬間響起。
那是陳長安腳底布鞋與地面摩擦產生的聲音。
武青眸子一沉,單聽這聲音,便可見微知著,這一起式的爆炸力。
他跟隨父輩,也修習過軍中的一些技擊之術。
一些霸道武技不需要多少靈力支撐,一旦出手,依仗身體的寸勁,三步內就能夠劈甲裂馬,近身戰更是無敵。
在陳長安憑藉著腳底蓄力,身子閃電般貼近的同時,武青當即手印散開,直接運轉體內靈力,施展軍中的炸春雷。
這是套爆發力強如炸雷的武技,所需靈力不多,但需要自年幼起開始打熬經骨,修到高重後,每一拳的寸勁就如炸雷般恐怖。
武青修行到現在,也不過堪堪能在前幾拳內,打出寸勁。
他自忖,憑藉著寸勁和體內靈力的優勢,完全可以先黏住陳長安勢若破竹的一波攻勢,再做計較。
可貼身而來的陳長安完全是無理手,任由他手掌的炸春雷拍向腹部,自己卻是一記手法刁鑽的手刀,砍向他的脖子,一副搏命的打法。
武青性命尊貴自然不肯,反手回援。
雙手交觸的瞬間,卻見陳長安嘴角勾起,直接一個力大勢沉的抬腳,武青粗壯的身軀頓時被這一腳踹得倒飛出去。
而陳長安腳下青石再次傳來與布鞋摩擦的刺耳聲,整個人筆直暴射,追上還在懸空的武青,右手再快若閃電拍中對方胸口,掌心處寸勁爆發,只一掌,就拍散武青體內靈力,拍得他直吐鮮血。
甩了甩手,陳長安居高臨下道:“到了邊軍,可就不能這麼惜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