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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奎等人大驚失色,就連對她愛搭不理的江榮也急切的確定道:“此話當真?” 盛澄不滿的瞪著他:“喂!注意你說話的態度!” 毛奎連忙打圓場道:“大哥他沒有惡意,只是有些失落,我們三人都不懂陣法。” 盛澄不屑的抬高秀氣的下巴:“那還真是不巧,我大師姐就是陣法師。” “閒雲宗,大師姐?”一直沉默寡言的雲斯寧雙目明亮,語含期待:“你真的是閒雲宗大師姐?” 花絮對他的反應丈二摸不著頭腦,只得承認道:“如假包換。” 雲斯寧拔出隨身攜帶的佩劍躍躍欲試道:“我們打一場。” 默默捂臉的毛奎迫不得已再次出來收拾情勢:“我這三弟痴迷修行,愛好……挑戰,聽說閒雲宗大師姐是難得一見的天才,所以就忍不住提出比試……” 言外之意就是,你不是被他挑戰的第一個,也絕對不是最後一個。 盛澄接收到大師姐懶得應付的訊號,立刻跳出來指責道:“你說比試就比試?你是演武場成精嗎?也不看看這是在什麼地方!” 雲斯寧一愣,以往他提出比試較量,對方要麼欣然接受,要麼委婉拒絕……最起碼錶面看上去如此,卻從沒有過被指著鼻子教訓的經歷,他開始反思過去的行為是否恰當。 “是雲某冒昧了。”雲斯寧忽覺心境開朗,羞愧的拱手致歉。 江榮突然有些欣賞兩人的真性情,大宗門弟子恃才傲物,難免有些裝腔作勢,即便有些人溫潤有禮,也會不經意間流露出些許心高氣傲,倒也不是看不慣,但終究道不同,不相為謀。 “從未聽聞大師姐修習陣法之道,看來我們兄弟運氣極好。” 盛澄見他前後態度大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嘲諷道:“知道的多死的快。” 江榮爽朗大笑道:“兩位道友有趣極了!江某願誠心結交,不知是否有這個榮幸?” 花絮委實有些困怠,人心複雜難辨,她最不耐煩同人交際了。 盛澄也無意繼續為難,眼下大家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保不齊還需要他們幫忙,不拒絕也不應允的模稜兩可道:“好說好說。” 毛奎鄭重允諾道:“不知大師姐可有破陣之法?若能逃離此地,我們兄弟必有重謝。” “此陣頗有些棘手,我努力吧。” 花絮說完便從儲物袋中取出靈果靈茶等吃食,招呼盛澄和自己一起享用,工欲善其事,必先填飽肚子。 子母陣高深龐大且靈力波動隱秘,利用之前繪製出陣法再進行破解的方式是不現實的,只能先行找出陣眼所在。 她將靈力凝結於雙目,使之看的清楚且遠,沿著暗河邊踱步觀察,整整三日過去了,終於確定有些異常並非眼花。 暗河的流向是自西向東,但每當午夜時分,水流會短暫逆流而行,約莫一息左右,花絮估計是陣法需要抽取靈力維持運轉造成的異象,既然如此,幻陣的陣眼便在水流逆轉的節點處了。 困陣的陣眼倒是不難想到,奇門遁甲九星中的天柱星主藏形匿跡,待其臨宮,便是破陣之時。 花絮掐算後發現破陣最佳時機就在今夜子時,連忙喚醒正在打坐修煉的幾人。 “雲道友擅長使劍,你和我師弟只管揮劍斬星。” 花絮緊接著指向一處平靜無波的水面:“毛道友和江道友則同我一起用靈力轟擊這裡。” “聽我號令行事,必須同時動手,切莫留有餘力。” 關係到能否重見天日,振奮精神的幾人自是無所不應。 盛澄任勞任怨的端坐著充當人形靠枕供花絮解乏,明亮耀眼的天柱星低垂,水流依舊無聲流動,空氣中多了幾分焦灼氣息。 花絮幾人早早在位置上站定,子時已到,天柱星光芒達到最盛。 “動手!” 五人齊齊動作,靈力毫無保留的傾瀉而出,兩道凌厲的劍氣直衝星空,另一邊被轟擊的水面掀起兩丈餘高的水花。 星空破碎,地面顫動,水流嘩啦啦拍打著沿岸,片刻後重新恢復平靜,但頭頂變回了尋常石壁,暗河中也多出不少生靈的氣息。 破陣足足花費了四天時間,花絮心酸的揉了揉熬的通紅的眼眶,或許她是真沒什麼陣法天賦在身上的。 毛奎喜悅之色溢於言表:“大師姐攜救之恩,我等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