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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小舅子這麼說,薛霆也覺得腦瓜子大了一圈,本來他是真不想管,結果妻子在一邊嘚吧嘚吧個不停,鬧得他心煩。
“我說老薛啊。你看看你,人家小孩又給咱平賬,又給咱東旭零花錢的。咱講話了,都比我出手大方。啊,這萬一說薛局辦事兒,都沒啥好下場,這以後,你的老臉往哪放啊?你還好意思收這個收那個麼,收了錢,咱也得真辦事兒啊!”
薛霆嘆了口氣,點了一支菸,狠狠瞪了妻子一眼,還有這個不爭氣的小舅子。
人那是給你東旭面子麼?那是給我薛霆面子。
不過這許瀚龍這小子倒像是張盛說的那樣,在風城沒幾年就爬上大哥的位置了,不單單有衝勁,腦子肯定是不算笨。
知道在有限的時間,抓住一切能跟自己聯絡的機會。
只不過,沒想到,人情這麼快就用上了。
“要讓別人知道,我跟一個混社會的玩到一起了,我這張臉往哪放啊?他既然能進去,沒跟東旭留啥話,就證明這小子心裡有數呢。你們啊,還是不懂這些事兒,特別是你一個女人。趕緊回床上睡覺去。小旭啊!你要麼去閣樓對付一夜,要麼就回家,姐夫也不留你了。但姐夫肯定答應你,許瀚龍,出不了事兒。知道吧?”
長夜漫漫。
許瀚龍被人帶到了隔壁區的審訊室裡,頭頂的燈鋥光瓦亮,許瀚龍被銬子砸在手上,跟暖氣片子綁在一起。
不能蹲下去,也不能站直身子,只能栽楞個身子,像條蛆。
初進宮的時候,許瀚龍就體驗過一回,他心裡說實話,也沒什麼膽突的。
前提,別給他關小黑屋。
反正監控也不普及,一箇中年男人就來了,他往外一瞟,剛剛逮自己的男人,拎著個小白龍就進來了。
“你給殺人犯提供武器,你知道這是什麼罪名嗎?知不知道,在咱們這兒,不允許有這麼惡劣的情況發生。因為你的提供槍支彈藥,現在造成了一個家庭的悲劇。他們就指著兒子出菜呢,他父母都那麼大歲數了,養老怎麼辦吧?”
“是從我這兒拿的,但我不是主動提供的。我私藏槍支,我認栽。但是賊偷了我的東西,出去幹啥,我怎麼知道?那要是誰偷我個苦茶子,把皮筋拆了把人勒死了,我也得擔責任嗎?”
許瀚龍沒有聽到男人的回答,他聽到的,是耳邊嗖嗖兩陣風。
高高在上的男人,根本就不在乎許瀚龍離開笆籬子,身上的傷明顯不明顯。
犯罪嫌疑人,在男人眼裡,是最令人噁心的。
嗖嗖兩聲下去,許瀚龍老實了,歪著頭看著男人,讚賞的點了點頭:“大哥。你打死我也無所謂,該怎麼樣就是怎麼樣。你要是說,真是我的過失,我可以給受害人補償。”
男人一聽到補償,兩隻眼睛頓時就亮閃閃的。他低聲咳嗽了一聲,他身邊的幫手點了點頭,笑眯眯的看著許瀚龍,就走了。
許瀚龍根本掀不起什麼浪花,男人點了一支菸,塞進許瀚龍嘴裡:“小夥子。其實我聽過你的事兒,剛來沒多長時間,就在龍源市幹了不少的仗啊!剛剛小周抓你的時候,我就在馬路對面跟孫維聊天呢!”
孫維?
許瀚龍裝作不認識這個人,深深吸了一口,斜著身子吐了出去。
“你也不用跟我裝傻,你就說你打算怎麼把這事兒擺平。安勝沒了,你那朋友是自首,但是個崩,是個緩,那就得看你們這些做兄弟的上不上勁兒了。”
說好聽的,是會來電事兒。
說不好聽的,就差明碼標價了。
別看許瀚龍現在時挺風光的,在名仕基本上是個老闆,十分瀟灑。實際上,苦茶子破個洞都捨不得換個新的,可哪拉饑荒。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