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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菸頭和簡易食品的包裝紙。
林。請不要這樣。清輕輕的撫摸他的臉。
她始終是要走的。她只是想到你身邊來休息一下。你留不住她。
他的眼睛定定地看著浴缸外面的一塊瓷磚,那上面還有她留下的黯淡的血跡。
他說,不是的。
她的眼淚。她的疼痛。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她向他企求過自尊和諾言。
但是他摧毀了她。
你知道嗎,清。我在打她之前,一直不願意碰她。那時她已盡力想做得最好。
她想把她以前的生活忘記。可是我從來沒有對她說過,嫁給我,安,請做我的妻子。
她是一個沒有任何安全感的人。但是我知道她無聲的希望過了。
我已經讓她的希望破碎。我們都無法原諒和忘記。
他含著淚,羞愧地看著清。他不想讓她看見他的眼淚。
清,也許你是對的。我們只有和自己同一個世界的人在一起才會安全。
可是我們都是沒有選擇的。
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我只能等著她再次出現。
那個晚上,他又看見她。
她還是坐在墓地的臺階上,白棉布裙,漆黑的長髮上插滿野花。但是很多蝴蝶停在她的身上,她的臉是笑著的。
林,我和我的蝴蝶在這裡住。她說。
天又開始下雨了。冰涼的雨水,打在她的臉上。她的頭髮是潮溼的。
等著我,安。答應我這次要等到我為止。
好。她輕輕地點頭。
他心中的溫暖和慰藉一如少年時的心情。
知道她會在那裡。不會再離去。
這是他們最後的約期。他突然不再感到恐懼。
一週後,他接到一份寄自貴州的郵件。裡面是他在她十六歲時送她的銀鐲子。
即使她一再地離他而去,那個鐲子始終都在她的身邊。
偏僻農村的小學校長寫信給他,告訴他她在那裡教了一年的書,死於難產。
希望他能把她的小女孩帶走。這是唯一的遺言。
他看著那個日期。
原來就是他夢見她的那個晚上。
她真的是來與他告別和相約。
空 城
清晨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