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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對方也算是個年輕男人,還有氣。
傅鬱眼下的紅散下去些,他摘下沾了血眼鏡丟到一邊,拿過陳節遞過來的手帕,擦著手上那些紅色的血。
脾氣過後,傅鬱逐漸冷靜下來,林哲軒已經被人帶去救治。
傅鬱往外走,打算去洗手,陳節緊跟在他身後。
走到洗手池前,傅鬱看了眼陳節,眼神中透露著警告的意味。
陳節低下頭,「先生放心,這件事情夫人不會知道。」
關於傅鬱的情況,或多或少陳節都會時不時的匯報給許聽,即便大多數時候,訊息石沉大海,可這些事,是絕對一個字也不能提。
陳節很清楚,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相比起三年前的那個少年,有多可怕。
精明的瘋子學會了偽裝,是魔鬼般的開端。
夫人會是救贖,還是最後那個殺死偽裝的人,誰也不清楚。
就在這時,男洗手間走出來一個男人,很高看起來年紀不大,臉長的特別俊秀,表情很是沉重。
秦敘雙手抄在褲子口袋裡,走到傅鬱的面前。
陳節沒想到他清場了,這個時候洗手間還會進人,而此時此刻,傅鬱的手上還沾著剛才的血。
秦敘聽到剛才的話,直接把他想上廁所的心思都給憋了回去。
會所是他開的,所有人都被清走了,唯獨陳節沒想到,他這個老闆因為要上個廁所,還留在這。
看見秦敘,傅鬱眼底閃過一瞬精芒,表面卻是淡然如常,看不出任何。
秦敘盯著傅鬱,「你他麼的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姐的事兒?」
這個男人他不是沒有聽說過,只不過都不是什麼好事情。
當然秦敘也不覺得,適當的時候用一些手段,有什麼不對,只不過那些把戲,他不會讓人耍在許聽的身上。
傅鬱一看就是那種,狠起來六親不認的,剛才零零碎碎的聽到一些話,讓秦敘敲響了警鐘。
他是個何其聰明的人,幾乎是一下就猜到了,那個被打進醫院的男人,和傅鬱脫不了關係。
傅鬱擦了擦手,他的眼神中並沒有讓秦敘,捕捉到什麼可以深思的東西。
「秦敘,這不是你該問的事。」
「既然開了這個會所,所有的規矩,我們彼此心裡都清楚。」
「今天這事算不到你頭上,但是也算不到我頭上,明白嗎?」
秦敘開這個會所,自然是有非常多的關係,其中和傅氏財閥的支援也脫不開。
畢竟人脈和背景才是最重要的,一切的事情,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秦敘語氣冰冷,「規矩我當然清楚,只是這件事情要是扯到許聽頭上,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你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姐的事情!」
原本秦敘對傅鬱這個人刻板印象說不上很好,畢竟像傅鬱這種地位的男人,能有幾個是乾淨的?
但是自從上次看見他的跑車,和對自己姐姐的態度之後,又覺得還可以,今天突然就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許聽心思比較單純,說不定從頭到尾,都被眼前的這個男人蒙在鼓裡,秦敘怎麼可能不多想?
「我聽說你貌似結婚了吧?就這樣,你還勾搭我姐?你是不是今天玩花了?」
「你一個已婚男人,就算我姐給你生了個孩子又怎麼樣?沒離婚之前,你給我把心思放乾淨點!」
傅鬱笑了笑,沒想到他會這麼想。
既然秦敘步步緊逼,他也沒有不說的道理。
「秦敘,你去查查那個被我打得半死的男人,我相信,你會把他接下來的半條狗命也要了的。」
傅鬱幾乎是瞬間,就抓住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