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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日從未在意過的東西,這會兒卻莫名其妙地看了個一清二楚。
這於晏十九而言,太過陌生。
他本來在腦子裡想好的奸計,被她這一貼近,忘了個精光。
「你幹什麼。」少年到底太過青澀,城府太淺,情況一超出預料,忍不住發怒:「離我遠點。」
他的四肢發燙,不知為何,連聲音都有點抖,他昨夜案前點燈,冥思苦想出來的幾個法子,比如說挑撥離間,再過分點,讓她受點傷。
這些計策在此時卻被他體內的一團火燒了個乾乾淨淨。他能不生氣嗎?
「你怎麼了嗎?」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對他的異樣彷彿毫不知情,上前幾步,想要扶他:「你臉這麼紅,是染了風寒嗎?」
風寒風寒,大夏天的,他去染哪門子風寒!
「你別過來,別碰我!」晏十九忍不住了,裝都裝不下去平時的笑臉,「你一個大家閨秀,沒成婚就跑到外男的家裡來,本來就不成體統,你居然還當著我的面說出這種不知羞恥的話……你就不怕我把這事告到我爹那裡去!」
「哦?」曲挽香臉上毫無懼色,疑惑地問:「不成體統?不知羞恥?可我什麼也沒做呀。」
放屁!
好在曲挽香離遠了些,晏十九往後一退,總算恢復些冷靜,他如今可沒工夫抹黑晏錚,他是知道這個法子在這個被男歡女愛矇蔽了雙眼的女人面前行不通了,「你們方才在角門那兒親親我我,全被我看見了。」
這種不知人心險惡的貴女,不是該被自己隨隨便便遊說兩句就上鉤的嗎。畢竟,他了解的京都貴胄,別的不行,無聊的自尊心可別誰都要高。
她能容忍情郎的不忠?
…事實證明,京都也是有例外的。
好在,他還有第二種法子。
晏家雖不像京都豪門那般規矩森嚴,可也不代表會讓她這種,不、不知羞恥的女人做當家主母。
他要去把這事稟告給他爹,讓爹把她掃地出門。
晏十九打定主意,掙紮了幾下,腿竟還有點發軟,曲挽香看在眼裡,似乎覺得他可憐,蹲身握住他的手說:「我早說過了讓我扶你起來嘛。」
晏十九一瞬間忘了要把她甩開,他渾身僵硬,此時此刻心中所想是:女子的手……居然是這麼柔軟的嗎……?
「啪」
下一刻,他回過神,猛地將她開啟。
「不知廉恥。」
少年挑眉冷道。
「你……怎麼隨隨便便摸一個男人的手!」
「可你也不算是男人吧?」他這副模樣和之前簡直大相逕庭,曲挽香噗嗤一聲,是沒有惡意的笑容,可晏十九隻覺她這麼說,是拿了自己和晏錚做比較。
的確,十七兄比自己生得高,身法比自己強,說話做事都比自己成熟老練,他就是晏家所有庶子頭頂上那一座無法跨越的高山。
所以他才格外不甘,這女人千錯萬錯,錯在不該拿十七兄來羞辱自己。
「很好。」他怒極反笑,撐著闌乾站起身,「我本來想直接去尋我爹,但如今我反悔了。」
他要靠自己,找個別的法子,讓她和十七兄徹底知道厲害。
眼看晏十九頭也不回地跑遠,曲挽香狀似可惜地嘆了口氣,過不了多久又雙目閃亮地喃喃:「晏郎的家人真是有意思……就是知道他接下來還想做什麼呢?」
曲挽香找回了一種曾經的感覺,曾經……欺負曲澤時的快樂又自在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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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申。」
郭申一早起來,正要去向曲挽香問好,被半途跳出來的晏十九截住。
「我有事要問你。」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