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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薄情,同樣的倔強,同樣的彆扭。
「當然,我也不是要逼他。」晏滄說:「只是,如果你對他的家人有興趣,不妨可以問上一問。」
畢竟,比起自己,她在晏錚那兒討喜得多,自己去說鐵定不行,但如果是她,晏錚說不定會給點不一樣的反應。
「你覺得呢?」他忐忑等待曲挽香回復。
她正望著天際,半晌才若有所思地喃喃了一句:「他的……家人。」
的確,他很少提起。不止是他的父親,還有他已逝的母親,他的兄弟姐妹……
她對這些有興趣。
而且,有很大的興趣。
晏滄看著曲挽香的雙眸越來越亮,越來越閃,沒忍住往後一退,抽抽嘴角,這……應該就是答應了的意思吧?
直到黃昏,曲挽香仍沒等到晏錚,她估摸著怎麼也得日落後才會回來,可明日就要出發,她得趕在天亮前和他說說這事。
要是他不願意,她當然不會逼他。可如晏滄所說,晏錚有時候就是彆扭的。
她拿起紙筆,想要給他留一封信。這樣,就算自己睡著,他也會叫醒她。
「有重要的事想同你說。」
嗯……曲挽香看著字皺眉,這樣會不會顯得太過鄭重,反而打草驚蛇?
「想和郎君一塊睡覺,回來時請叫醒我。」
要是這麼寫晏錚反而不會來叫自己,曲挽香有這種直覺。
「郎君久不歸家,是已經不在意我了嗎?香香好傷心。」
嗯……
但屆時若是被他發現自己真正的目的,生氣倒不會,但遭殃的或許也是自己。
曲挽香忍不住拿手背蹭了蹭尚且有些紅腫的唇角。
「郎君果然是屬狗的……」她喃喃一句,盯著紙上那做作得自己都想笑的字看,身後忽然有人低道:「就這麼寫啊,說你好傷心。」
「那不行呀。」她說:「前幾日他下山去見恩師,我假意可憐地挽留了幾句,就被……」
她一滯,反應過來,回頭時,晏錚那雙好以整暇正半掩著的眸撞入她眼中,她的腰被他一隻手摟著,下頜靠在她肩上,問道:「就被怎麼?你接著說啊。」
「……郎君,」曲挽香愣愣:「你在我身後看了多久了?」
「嗯……」晏錚想了想:「從你想和我一塊兒睡覺那裡開始吧?」
曲挽香嘆息:「那不是很久之前就在了嗎。既然在就告訴我一聲好了。」
「我告訴你了呀。」晏錚道:「你一直盯著信念念有詞的沒聽見我說話,我能怎麼辦?」
罷了。曲挽香沒了寫信的慾望,既然被他看見,她乾脆開門見山地說。
「郎君,我有事想同你商量。」
「哦,一塊兒睡覺那個?」
「當然不是。」曲挽香皺眉。晏錚當然知道不是,她要真想早就自己纏上來了。
他今日喝了不少,身上還有股酒味,步履卻很穩,放開她往藤椅上一坐,示意她說話。
曲挽香在他身邊坐下:「郎君對我的事瞭如指掌。」
「哦。」晏錚道:「那不是應該的嗎。」
「可我一點也不瞭解郎君的事。」曲挽香抓住藤椅扶手,湊上前道:「這是不公平的,不是嗎?」
晏錚不置可否,笑吟吟地看她:「所以呢?」
「……」說到這裡曲挽香卻有點迷茫,「…郎君會不會想家?」
「不會。」晏錚幾乎毫不猶豫地答道。
「那有關以前的事呢?還在晏家的時候的事,一點也不會想起嗎?」
晏錚這回卻沒再答話。
「雖然我家是那樣,但……我還是很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