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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也還是一個守恆賺取的便宜不是?”
“是是是,我家何用就是聰慧!”她有意緩我心思,我自是不能白費她的用心,調侃她笑道,“寺裡的和尚師傅總說我愚鈍不知,眼下看來,若是你去了寺中,此番言來,定能辯了那些個師傅啞口無言,指不定還要尊你為師呢。”
“還要胡鬧?”她失笑,眼眉睨我生俏,望了榻上先生道,“我可是經歷闕伯臺之事才得以明白一些道理,老先生卻是未曾經歷,公主總要與他說了才是,不然委屈公主不說,令他不明不白地怪上自己,那可不好。唉,也不知他會不會信,不若等他醒來,我來說?再不濟的,讓闕伯臺的火正大人湊個熱鬧,若他還不知就裡地要責怪公主,我定是饒不了他!”
“你要饒不了誰?”
我正要說她不可放肆,榻上的先生先接了話。
他虛弱淺聲,猶有不甘為欺的凜氣正然,嚇得我一陣歡喜茫然,不由自主地低下頭,根本不能往那處瞧上一眼。
何用驚然,湊下眼眉眨巴幾下,想來是要我自個兒面對了。
“屈了公主的,如解浮生那般妖怪我也饒不了!”
何用起身,我慌忙去捉她的袖角,她安撫笑來地拍了拍我的手,我只好忐忑不安地放了她走。
她碎步離去,殿中安靜下來,只餘了我忐忑的心跳輕響,讓人不安地攪弄了手指,不知該怎麼面對,也不知先生究竟聽了多少。
若是聽全了也好,省了我難以為繼地再複述一場,若是沒能聽個完全,也不知先生會不會由此亂想其它,正是紛亂難解,先生冷淡開了口。
“渴。”
“我去倒水!”
我忙不迭爬起身來,湊到案几提著水壺倒下清水。
盯著水盞有些恨恨,恨水盞太小,滿的太快,硬著頭皮走回去。
將先生小心扶靠起來,我沒敢看他,卻能感受到他直來的視線,令我幾如針扎。捧過水盞捱到他唇邊,渴咽之聲迫近鐘鳴,我背心生汗地發怵。
一盞飲下,先生徑自靠在榻上沒有開口,好似陷在了什麼事中飄遠了心神,視線落在錦被上都沒怎麼動。
我捉著空盞,端正跪在榻邊,不敢貿然說什麼話。
難熬片刻,我胡亂為想,想著何用也沒怎麼驚奇,與先生大不了是再說一遍的局面,遂是有了底氣,先開了口。
“先生。”
“嗯。”
他應下,語氣平淡,令我摸不準他心思如何,道,“折夏在蒙城寺五年,您與和尚師傅日日教導照看,自該明瞭折夏是什麼樣的人。因身份特殊,平日除卻觀經讀書,少於外間接觸,不想替先生招惹麻煩的心思而今猶在,怎會無故地去禍害旁人性命?”
“是。”
他抬了眸,語氣仍不見情緒,總好過冷而厭棄地不理我,我忐忑的心稍安,問道,“先生信我麼?”
他靜眼瞧我,沒有接話。
先生顯老的蒼顏猶是驚白,一雙幽深的眸注視我良久,終是漸漸有了我一些輪廓,難掩的肯定欣喜提將起來,信了他終會信我。
“阿折。”
“折夏在。”我欣喜而應。
“為什麼,喚回了夏?”
我愣然,望著那一雙清氣如舊的眸,不知該怎麼為答。
☆、卷一大夢卷之第二十七章:驚歸
“梓樹下見你,我知曉你心結難解,將你從青陵臺帶出,本是想你以應天道有無之理,得一二清明自在,現在想來,即便你經歷過如此可怕心傷的事,心境反是純粹的可以容納了萬物更多。”
不期然地,先生不願等了我回答,自顧嘆氣道,“連自詡逍遙無忌的我,也有些比之不上了。”
“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