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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怎麼又不見袁未?”歐陽錚問道。
袁旭扯了一個謊,道:“他前幾日就病了,一直沒好利索,就留在縣裡。”
歐陽錚聽說後說了幾句要注意身體之類的話,又岔開話題道:“陸夫子知道我們去考院試的四個全都考中了秀才,高興地不得了,當天就喝醉了。”
“我還聽說是和楊縣令一起喝醉的!”袁旭補充道。
歐陽錚搖著扇子說起這位楊縣令:“聽我祖父說,楊縣令與陸夫子曾經在京中是熟識,陸夫子曾師承翰林院學士季大人,只可惜幾年前季大人被人彈劾結黨營私,被判了個抄家滅族,陸夫子也受到牽連丟了官職,即使沒有革除功名,卻也再不能入仕,算下來,也有五六年了。”
袁旭還記得陸夫子剛來旌德私塾的時候,他與袁曉只有袁朝袁晨那麼大,便道:“我只知陸夫子來南溪有五年有餘,倒是不知他的這段過往,我們也算是他一手教出來的學生,如今能考中秀才,於先生而言,也是喜事一件。”
歐陽錚也點頭應是,兩人站在一起聊了會天才又回到人群之中。
歐陽錚遍找不見歐陽睿,環顧了一圈才發現他不知從哪來的厚臉皮,剛下桌子沒過一會,他又拖著袁朝袁晨坐上了另一桌,席上專挑自己沒吃過癮的吃,一點架子都沒有。
歐陽錚也不好把他揪下來,只好連道失禮,又說:“回頭你家那食肆開張了,定要與我說一聲,我帶著他去捧個場。”
袁旭則笑道:“無礙,流水席本就不限制這些,隨他們去就是了。”
歐陽睿則看見他二哥從外面回來了,忙把想吃的酸菜魚塞了幾筷子進口,飛速地吃完下桌了,他吸溜著被辣出來的鼻涕,三兩步小跑過來道:“哥哥,你回來啦?打聽到是哪裡的廚子了嗎?”
歐陽錚手中的摺扇“啪”地落在歐陽睿的腦袋上,有些嫌棄地示意他不要靠近,道:“快把自己收拾一遍再過來說話。”說著就要推他去屋外找小廝。
周氏經常聽見孩子們說歐陽兩兄弟,也知他們之間相處得極好,這次便特地與他們認識了一下,見歐陽睿臉上有點髒,便道:“兩位公子可是要梳洗?我給你們打水。”
歐陽錚哪敢勞煩周氏給他們打水,忙道:“夫人不忙,我有小廝在外面,讓他去打水就好。”說著就聽見他喊道:“青山!”
青山遠遠地應了,飛快走來後,躬身立在幾人面前聽候,就聽歐陽錚道:“去打盆水來,伺候三公子梳洗。”
周氏忙道:“來,我領你過去。”
歐陽家規矩大,像這種吃了一遍又上桌吃一遍的行為,別說是主子了,就是小廝恐怕也少有做出,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生出歐陽睿這般隨性灑脫又有些不講究的性子來。
歐陽錚搖著腦袋不再想這些,只在腦中尋思袁未做的這食肆來,說來也奇怪,之前只覺得這姑娘有些主意,現在則覺得她與眾不同,聰慧至極,也不知她這食肆以後會是怎樣一番火爆的場面。
歐陽錚隱隱有些期待。
從袁家村告別後,歐陽錚與歐陽睿同坐在馬車裡,歐陽睿一瞧他二哥的臉色,就知道要糟,當先嬉笑著認錯,道:“二哥,我錯了,求您回去別和我爹孃說。”
歐陽錚無視他這一套,教訓著道:“在別人家做客要講禮,你說你今日做的那些是對的嗎?就是再好吃的飯菜,你也該忍住這口腹之慾才是,回頭回私塾上學,我看你少不了要被同窗取笑。”
歐陽睿略鼓了鼓腮幫子,道:“可是我看他們村裡好些人都是吃了一輪沒走又吃一輪的,袁晨也說沒有關係,我才坐上桌的,這也要被取笑嗎?”
歐陽錚本來還沒怎麼生氣,聽他這麼一說,只覺得弟弟這兩年的書要讀到狗肚子裡去了,愈加嚴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