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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剛吃過飯,沒一會就聽到了門房搖鈴的聲音,這是上課前第一遍鈴,預示著午休的一個時辰已經快結束了,同學們快回教室坐好。
袁未幾個外舍生和袁旭三個內捨生分別,一進教室就看見高進和陳培禮瞪眼看他們,袁未直覺不妙,她問歐陽睿道:“你還坐他們旁邊?”
歐陽睿想了一瞬,艱難地道:“看他們倆的臉色,說實話,我不是很想。”
袁未指了指外舍生裡身量最高、體型最壯的一個同窗,向歐陽睿建議道:“要不,你跟大壯換座位?”
歐陽睿一聽,覺得可行,立馬跑到大壯身邊一通好話,最後踩著第二遍鈴聲將課桌調了位置。
劉夫子過來上課的時候,一眼就看見歐陽睿換了座位,也沒指出來,只是看向袁朝和袁晨等人站在牆邊捧著書本時,臉色不是很好。
他清了清嗓子,道:“今日中午的事,大家都看到了,私塾是學習的地方,不是玩樂打架的地方,以後要是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就讓你們爹孃來,讓他們看看自己的孩子在私塾裡都是什麼樣的?實在不好好學,就讓他們給領回去,都記住了嗎?”
東廂房的學子們都感受到了夫子的怒氣,紛紛大聲回應著:“記住了。”
劉夫子這才開始上課。
外舍生裡大部分的學子都是短讀,這些學子普遍年紀較大,學上一兩年,識些字後就會退學,或是出去找工,或是跟在師傅後面做學徒。
面對這樣的學生,他不會用過多的時間要求他們釋義,熟練地認字寫字,才是劉夫子對他們最主要的要求。
而面對袁朝、歐陽睿這樣的長讀,劉夫子總會在課堂上提問他們,並且在這些日子中發現,他們這批外舍生中要數袁未為其中翹楚。
下午的課程照舊佈置了一些作業,袁未看陸夫子還在給內捨生們講課,便和袁朝袁晨兩人留在教室裡做作業,同在一旁的還有歐陽睿。
歐陽睿看天光還早,覺得回家寫也來得及,便在一旁找人說閒話,
他道:“袁朝、袁晨,你兩個哥哥也是準備考秀才的?”
袁晨點點頭,道:“當然了,我哥哥和袁曉哥,他倆從六歲就在劉夫子底下啟蒙了,今年都十三歲了,算下來已經讀了七年的書。”
歐陽睿不以為意,道:“七年算什麼?我二堂哥從四歲就開始拿筆,今年也十三了,算下來還讀了九年了呢!比咱們的年紀還大。”
“九年?怪不得你二堂哥在內捨生裡是這個!”袁朝翹起一隻大拇指道。
歐陽睿抬頭望天,不無自豪地道:“那是!我二堂哥從小就聰明,說話都比同齡的孩子早,我爺爺從他小就把他抱在膝下認字,
我大伯考中進士選官的時候說要帶我二堂哥去任上,我爺爺都沒答應,要留他在身邊親自教,我爹說家裡一眾孩子都沒這待遇,就連我大堂哥,歐陽家的長孫有時都比不上。”
“那這麼說,你大堂哥沒有你二堂哥厲害啦?”袁朝問道。
“這,好像也不能這麼說,因為我大堂哥也挺厲害,去年他十五歲就考上了舉人,然後啟程去京城準備秋闈了,可惜最後落第了,家裡為他在京中找了一位名師學習,連年都沒回來過。”
袁晨驚歎,道:“十五歲就是舉人了?天哪,要是我哥十五歲就是舉人了,我就在袁家村橫著走?”
“你準備屬螃蟹是吧?橫著走?”袁未取笑他。
袁朝也說:“就算不橫著走,也夠他狂一陣的了。”
幾人笑嘻嘻地閒聊,就看見正院的內捨生們下課了,袁旭和袁曉、歐陽三人打了招呼,領著弟弟妹妹們回家去了,一路上袁晨都在拿袖子遮自己破了皮的傷口,袁朝倒是好一些,只有些淤青。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