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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錚等人見金夫子被人叫走,幾人便擠到人群前方聽審。
此時張學子與李學子正慷慨激昂地訴說那章公子的不恥之處。
“稟大人,學生與李同窗在街上行走,行至魚貨鋪子前,正巧看到這位姑娘買完東西出來,而這位章公子打量了這位姑娘幾眼,便上前攔住了這位姑娘,還問她可曾婚配?如此輕浮孟浪的人實在令人所不恥。
而這位姑娘也覺得面前這人不妥,並沒有回話且想要脫身離去的時候,這位章公子卻直直攔在這位姑娘面前,行為頗有些不規矩,在下與同窗看不過去才上前理論,而對方仗著人多勢眾,沒說兩句就要動手,這才有瞭如今這出!”
張學子將今天的事情娓娓道來,李學子則在一旁負責補充,不一會兒就將事情說了個清楚。
公堂上,端坐的高州知州聽完張學子兩人的話,攆著自己臉上的那撇鬍子說道:“章公子,對方所說的是否屬實啊?”
那章公子自是不認,舉著雙手痛呼冤枉,“冤枉啊大人!草民實在是冤枉,高州城內,就屬草民最是奉公執法,又怎會做出欺侮良家女子之事?”
“大人莫信這兩人一面之詞,且聽我說,那東街的魚貨鋪子乃是我章家所開,草民領著僕從眾人前去視察鋪子,剛巧遇上這位娘子買魚貨出來,下臺階時,我看這位娘子身影歪了一下,想必是崴了腳,草民這才伸出手搭了一把,事情完全不是這兩人說的這個樣子!”
說到這裡,這人大聲哭喊起來,“大人,草民真的是冤枉啊!原本是好心之舉,卻被人當做街頭無賴,還遭人一頓惡打,還請大人為我做主啊。”
府衙外,聽著章公子訴說案情的眾人個個面露鄙夷,尤其是聽見他自述奉公執法的時候,袁未等人還看到有人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面上的表情也是寫滿不恥,只是人群中沒人敢說話,更沒人站出來說那章公子一句不是。
袁未用胳膊肘拐了拐身邊人,小聲說道:“咱們南溪縣審案時,好像沒有衙役提刀在百姓面前轉悠吧。”
站在袁未身邊的人正好是歐陽錚,他道:“我們南溪縣審案只有現場嘈雜時有衙役出聲提醒,少有人帶刀巡邏。”
身邊的袁旭見兩人說話,便也小聲問道:“你們看張兄和李兄這案子能打贏嗎?”
袁未與歐陽錚對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歐陽錚道:“看這外頭的這些百姓,連個仗義執言的都沒有,恐怕是贏不了!”
袁旭等人好歹在高州城呆了好幾日,也是知道這城裡不對勁的地方,心下也認同歐陽錚的觀點。
果不其然,高州知州聽完章公子的話,便一拍驚堂木,朝著堂中跪著的女子問道:“林氏女,此事因你而起,你自己來說,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麼樣的?”
跪在大堂中間的林氏女早已淚水漣漣,此刻聽見驚堂木的聲響,嚇得身形一跳。
但見她竭力忍住順頰流下的眼淚,瑟縮地抬起頭來,朝著張學子和李學子望了過去,手指在前襟的衣襬處胡亂攪著,嘴唇哆哆嗦嗦,發出幾聲嗚咽。
李秀才當她被嚇壞了膽子,出聲安慰道:“這位姑娘,你別害怕,事情該是如何你如實回覆就是,想必公堂之上,大人會為你做主的。”
張秀才沒有說話,只是在李秀才鼓勵她的時候也默默點頭,給與她眼神上的鼓勵,哪知卻讓他看到這姑娘聽完李秀才的話後,反而手抖了一下。
張秀才眼睛一縮,心想大事不妙,剛巧此時,驚堂木再次響起,高州知州的聲音再次迴響在大堂之中。
“林氏女,事情本該如何還不快快稟來?”
於是就見林氏女停下了攪動衣襬的雙手,變成死死地攥著,嘴唇哆嗦了兩下,但聲音清晰無比。
“回大人,民女家中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