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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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先有一種先驗豹純粹思維才有可能——其實這種思維沒有任何物件,而必須從直觀取得物件——,這樣,就和超絕感性學成為數學的先驗根據一樣,邏輯學也必然有這麼一種根據,由是超絕感住學因為有了超絕邏輯學就獲得了一個勻稱的對仗。自此以後康德就不再是沒有成見,不受拘束的了,對於意識中現有的東西已不再是在純真的探討和觀察的狀態中了,而是被一個假定引導著,在追求一個企圖,也就是要找到他所假定的'東西'以便在他那麼幸運地發現了的超絕感性學之上作為第二層樓而搭上與之相似的,也就是與之勻整對稱的超絕邏輯學。為此目的他就想到判斷的'分類'表上去了,在情況容許之下他又儘可能地從這一'分類'表製出了範疇'分類'表。'範疇'作為十二個先驗的純粹概念的學說,是說這些純粹概念正就是我們對於事物進行思維的條件,而直觀地看這些事物又是由感性的兩種形式所決定的。於是現在就有了一個純粹悟性勻整地和純粹感性相對稱了。此後他又看中了另一種考察,借純粹悟性概念的雛形格式論,這個假定、這一考察就給他提供了一個辦法可以提高事情的合理性;可是由於假定這種雛形格式卻恰好暴露了他自己所不意識的論證過程。原來在他著意要為認識能力的每一經驗的功能找到一個與之相配的先驗的功能時,他覺察到在一面是我們經驗的直觀和一面是我們經驗的,在抽象的非直觀的概念中完成的思維之間,還有雖不是經常的卻是很常見的一種中介作用。也就是說這種中介作用的出現正是因為我們不時要試圖從抽象的思維回到直觀——不過也只是試圖而已——,實際上這是為了使我們深信我們的抽象思維沒有遠離直觀這個可靠的基地,不是憑空的,也不是已成為空洞的字眼了;大約和我們在黑暗中行進隨時要摸一摸給我們指示方向的牆壁那種情況差不多。那麼,我們也正只是隨時試著回到直觀罷了,因為這時我們是在想像中喚起一種直觀與我們正在從事的一些概念相符合而已,而這種直觀對於概念又永遠不是574恰如其分的,卻只是概念的臨時代表罷了。至於說明這一點所必要的'論證'我已在《論根據律》那篇論文第二八節中列舉出來了。康德認為這種型別的飄忽幻象和想像中完整的形象相反而稱之為一個雛形格式,說這好像是想像力的一種簡縮了的徽記,並主張在一面是我們對於經驗地獲得的概念所作的抽象思維和一面是我們明晰透過感官達成的直觀之間既有這種飄忽的幻象,那麼與此相同,在純粹感性的先驗直觀能力和純粹悟性的先驗思維能力(亦即諸範疇)之間也有這樣的先驗的純粹悟性概念的雛形格式。他在那篇古怪的《關於純粹悟性概念之雛形格式的要點》裡卻把這些雛形格式當作先驗的純粹想像力之徽記逐一加以描寫而又將其中的每一個分屬於一個與之相應的範疇,這個《要點篇》是以最晦澀著名的,因為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可是如果人們從這裡指出的立足點來看,這種晦澀卻又可豁然開朋;不過在這立足點上也會比在任何地方更能顯露康德論證的企圖和他事先下定決心要找到那和排比相似,有助於結構勻整的東西,而這在某種程度上就已把事情弄到滑稽可笑的地步了。原來當他給經驗的雛形格式(或我們真實概念透過想像得來的代表)又假定相應的、純粹的(沒有內容的)、先驗悟性概念(範疇)的雛形格式時,卻忽略了這種雛形格式在這裡已完全沒有什麼用處可言了。這是因為'我們'在'作'經驗的(真實的)思維時,這種雛形格式的用處完全只是對這樣一些概念的物質內容而言:即是說這些概念既是從經驗的直觀抽出來的,我們就這樣來幫助自己,使自己不致迷失,也就是當我們在進行抽象的思維時,間或要飄忽地回顧一下這些概念所自來的直觀以保證我們的思維還具有實際的含義。可是這'樣作'就必須有個前提,即是說我們心目中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