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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中狂風怒濤,岸上人安穩逍遙。

眼看扁舟危急,且自快樂興豪。

何以他人有難,偏自意氣飛揚?

只因早已知道,岸上安全無恙。”

不過遠在本篇後面一點就會指出這種型別的歡愉,由於這樣間接的認識得到自己的安樂,已很近於真正的積極的惡毒的源頭了。

至於一切幸福都只是消極性質的,不是積極性質的;至於一切幸福正因此故,所以又不能是持久的滿足和福澤,而一貫只是從痛苦或缺陷獲得解放,解放之後隨之必然而來的又或是一種新的痛苦,或是沉悶,亦即空洞的想望和無聊等等;這一切都是在世界的,和生活本質的忠實反映中,在藝術中,尤其是在詩中可以找到例證的。原來任何史詩或戲劇作品都只能表達一種為幸福而作的掙扎、努力和鬥爭,但決不能表出常住的圓滿的幸福。戲劇寫作指揮著它的主人公透過千百種困難和危險而達到目的,一達到目的之後,就趕快讓舞臺幕布放下',全劇收場'。這是因為在目的既達之後,除了指出那個燦爛的目標,主人公曾妄想在其中找到幸福的目標,也不過是跟這主人公開了個玩笑,指出他在達到目標之後並不比前此就好到哪兒之外,再沒剩下什麼'可以演出的'了。因為真正的常住的幸福不可能,所以這種幸福也不能是藝術的題材。田園詩的目的固然正是描寫這樣的幸福,可是人們也看到田園詩夠不上擔當這個任務。田園詩在詩人手裡總是不知不覺地變成了敘事詩,那也就只是一種極無意味的史詩,只是由瑣細的痛苦,瑣細的歡樂和瑣細的奮鬥所組成的:這是最常見的情況。田園詩或者是不知不覺地變成了單純寫景的詩,描寫大自然的美。這本來就是純粹的不帶意志的認識,事實上這誠然也是唯一的純粹的幸福,事前既無痛苦和需求,事後也不必有懊悔、痛苦、空虛、煩燥繼之而起。但是這種幸福並不能充滿整個生命,而只能充滿整個生命的一些瞬間。——我們在詩中看到的情況,又可在音樂中看到。在音樂的旋津裡我們又看到自我意識的意志最深邃的內心史有了一般化的表出,看到人類心靈最隱蔽的生活,想慕,苦和樂,潮和汐。曲調總是基音的變化,經過千百種巧妙的曲折直到了令人痛苦的非諧音之後,隨即又再回到基音。這基音表示著意志的滿足和安詳,可是過此以後,就拿它再沒有什麼用處了;如果再繼續下去就會只是可厭的,無意味的單調,和空虛無聊相彷彿了。

這些考察所要弄明白的一切,如持久滿足的無法達到,如一切幸福的消極性,都在第二篇結尾處所指出的那一點中解釋過了,即是說那裡已指出意志是一種沒有目標,沒有止境的掙扎,而意志的客體化就是人的生命以及任何一現象。我們還看到在意志的總現象所有的各部分上都打上了這種無上境的烙印;從這些部分現象最普遍的形式起,從時間和空間的無盡起,直到一切現象中最完善的一種,到人的生命和掙扎止',都是這樣'。——在理論上人們可以承認人生有三種極端而把這些極端看作現實人生的基本因素。第一是強有力的意欲,是那些巨大的激情(開展的激情氣質)。這出現在偉大的歷史人物身上,是史詩和戲劇中所描寫的。不過這也是在狹小的生活圈子裡看得到的,因為目標的大小在這裡不是按外在情況而是按這些目標激動意志到什麼程度來衡量的。第二便是純粹的認識,是理念的體會,這是以“認識”擺脫為意志服務作前提的,即天才的生活(緊張的純善氣質)。最後第三是最大限的意志麻木和繫於意志的“認識”的麻木,即空洞冥想,使生命僵化的空虛無聊(慣性的遲鈍氣質)。個人的生活遠不是經常在這三極端之一中逗留著的,只是很少的接觸到這些極端,大半卻只是軟弱無力搖擺不定地時而挨近這一極端,時而挨近那一極端;是對於一些瑣事迫不及待的欲求永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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