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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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 迫切的需要哲學。這是教養高度發展的標誌,甚至是歷代文化上升的階梯上牢固的一級。
雖說邏輯沒有多大的實際用途,卻難以否認它是為了實際的目的而創立的。對於邏輯'這門科學'的起源我是這樣解釋的:當厄利亞學派的,麥咖利學派的,詭辯派的好辯風氣一直在發展著,逐漸成為一種嗜好的時候,幾乎每次爭辯都要陷入混亂;這就使他們感到必須有一種指導辯論的規程,為此,就只有尋求一種科學的論證方法。首先要指出的就是爭論雙方在辯論之中,必須在論點所涉及的某一命題上互相一致。辯論程式的第一步便是正式宣佈這些雙方共同承認的命題而置之於研討的開端。其初,這些命題還只涉及研討的材料方面,隨後人們又發覺在如何還原到這一共同承認的真理,如何由之引伸自己的主張的方式方法上,也是服從著某些公式和法則的。關於這一點,雖然沒有事先的說合,他們都無異議;由此可見這些公式、法則必然就是理性本有的,在理性自己本質中的程式,必然就是研討的形式方面。這雖然並未遭遇到懷疑和異議,卻有酷好系統成痺的頭腦會想到這麼個念頭,他想:如果一切辯論的這些形式方面,理性88自身這些不變的法則性程式,也和研討的材料方面那些共同承認的命題一樣,也在抽象的命題中陳述出來,作為辯論自身中不可移易的繩準而置於研討的開端,於是人們得永遠有所依據,有所參證;那就會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就會是辯證方法的大功告成。就是這樣,凡以往只是一致預設地服從著的東西,或是本能地在那麼做著的東西,現在人們要意識地認之為法則並正式把它宣佈出來。在這期間,人們逐漸為邏輯的基本命題找到了一些程度不同的恰當稱謂,如矛盾律,充分根據律,排中律,有無律;然後是三段論法的一些特殊規則,例如“從純粹特殊的或純粹否定的前提不能得出任何結論”,“從後果到根據的推論無效”,等等。人們只能緩慢地、很艱苦地達到這些成就;在亞里士多德以前,一切都很不完備。這種情形,部分地可從柏拉圖的某些對話中看得出來,在那兒,揭露邏輯真理的方式還是笨拙的、不著邊際的。從塞克司都斯、恩披瑞古斯關於麥咖利學派爭論的報道中還可更好地看得出來,他們不但是隻為一些最簡單的邏輯規律而爭論,並且用以表示這些規律的方式也是那麼捉襟見肘(塞·恩披瑞古斯:《反對數學字論》第八卷第122頁及隨後幾頁)。亞里士多德收集了,整理了,訂正了當時已有的成就,而使之具有無比高度的完整性。如果人們這樣看希臘文化的進展如何引起了亞里士多德的研究,如何為他作了準備;人們就會不願相信波斯作家的說法。說什麼跡利斯吞在印度人那裡發現了完整的邏輯,就把它寄回給他舅父亞里士多德了。瓊斯是很偏愛這種說法的,這說法也是他傳達給我們的(《亞洲研究》第四卷第163頁)。至於在可悲的中世紀,經院學派中好辯成癬的人們,並無任何實際知識,只在公式章句中消磨精神;所以他們那麼極度歡迎亞里士多德的邏輯,甚至熱中於那些譯成阿拉伯文的殘簡斷篇,並且隨即奉之為一切知識的中心;那是容易理解的。自此以後,邏輯的威望固然降低了,但是作為一門自足的、實際的、極其必要的科學,仍有它的信譽,它也一直被保全到現在,並且,在我們這時代,康德既已從邏輯取得他那哲學的奠基石,他的哲學也重新為邏輯掀起了新的興趣。如果從這方面看,也就是從作為認識理性的本質的手段看,對於邏輯有這樣的興趣倒也是應該的。
嚴格正確的結論是由於正確地觀察概念含義圈的相互關係而獲致的,只在一個含義圈包括在另一個含義圈內,而這另一圈又包括在第三圈內時,然後才能承認第一圈是包括在第三圈內的。與此相反,有一種遊說術則是基於僅僅只從表面看概念含義圈的各種關係,隨即按自己的意圖作出片面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