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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司芋就搬到了典藏樓守夜。果然,入夜耗子和蟲蟻就吵得厲害,一晚上她睡著了也跟沒睡似的。
天亮去易香居買了早點,又親自泡一壺系統裡種出來的龍井茶,然後用一個小竹籃挎著,給簡流川送去。
「飛!」
撲通——
「飛!起飛——」試了兩次,第三次才飛起來。
晨曦冉冉升起,整個仙府在金燦的光芒中甦醒,從落櫻山飛過去,看到蒼璃劍宗和合歡宗不一樣的風景。那邊皆是青松蒼勁,很多劍修已經在練習了,筆挺的青裳,刀光劍影冷肅比劃,難怪都說劍修是修仙界第一大宗啊,這顏值真是槓槓的。
司芋看得走了神,驀地把腦袋磕到痛,才發現已經飛到地方了,再飛就要撞山石。
還沒用習慣的飛行圓盤,直直地落地,把司芋摔得一聲痛呼,軟翹的屁股砸在了草皮上。
清晨霧氣中的乾淵師叔祖,著一襲素白雲錦常袍,正俯身在院子裡澆蘑菇,聽見了亦好似無動於衷。
這座雲鼎峰上只有他一人,身後是棟三層的閣樓,樓前一塊青石平地,有個靜修的白玉石墩。還有一方品茗的花梨木茶座,其餘就只是門前這片醒目的蘑菇地了。
山竹原在鑽來鑽去的玩耍,看到門外司芋摔倒的旖旎身姿,嚇得立刻哧溜一下藏起來。
遊戲還沒開始玩,可不能被發現秘密。
但見蘑菇地前的男子墨發翩飛,輕插長簪,一襲白袍修勁,似打著光般的耀眼。那高鼻長眸,薄唇似玉,連澆個蘑菇都如此尊貴。
司芋疼得嬌喚:「師叔祖,弟子起不來了。」
簡流川斜眼一睨,揮了揮袖子,把司芋像棵竹子一樣支起來。
慢聲問道:「司弟子清早不去晨修,跑到本尊這裡做甚?」
司芋揉著胳膊,想到系統的要求,不僅要送他早餐,還要說不下五句以上關懷的話。
她便把小竹籃舉起來,說道:「弟子給師叔祖送早點來了,剛才連摔倒都捨不得翻掉籃子呢,只因這個籃裡是給師叔祖準備的早點,是弟子對師叔祖的一片赤忱關心。」
呵,前頭才與魔修抵死交纏,轉頭這又開始勾搭新的了麼?
簡( ̄︶ ̄)流川淺淡地勾起嘴角,清冽尊容無有波瀾:「本尊已闢穀多年,無須進食。」
司芋走到茶座旁擺起盤子:「可是,弟子體諒師叔祖一個人在山頂寂寞。正所謂人是社會性的動物,不能總一個人待著,快樂就笑,開心就說,難過就皺眉或睡覺。師叔祖這般高華清雅之人,更應感受人情溫暖。送早點是弟子的心意,只要師叔祖感到開心,全世界都不重要,弟子摔痛了爬起來,多爬幾次就不痛了。春天有微雨,夏有烈日,秋天落葉金黃,冬日白雪皚皚,都不及師叔祖的展眉一笑,滿天星河都只為你!」
簡流川聽得淡淡的,應道:「本尊不是動物,你倒是有心,擱著吧。」
叮!系統響起二十個金幣到帳的聲音,司芋嫵媚花容上溢位喜色。所以雖然臉色這麼寡淡,其實心裡也聽得賊帶勁吧。
但不好意思轉頭就走掉,便蹲在簡流川跟前找幾句話收場:「師叔祖喜歡種蘑菇?」
簡流川擱下花灑:「種了快三百年,何談喜或不喜。」
那些蘑菇長得極為好看,有紅色的,有綠色的,黑色的,一大坪估計得有一百多顆。
司芋想起仙瀑谷裡養的鵝,如果蘑菇燉鵝湯應該很好喝,她不由自主摸了摸蘑菇——
「紅傘傘,白杆杆,吃完一起躺闆闆,躺闆闆,睡棺棺,然後一起埋山山……」看到蘑菇不知不覺就唱了出來。她的聲音嬌娜動聽,聽得人十分悅耳。
簡流川英容清冽,微蹙濃眉問:「司弟子在唱什麼,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