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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就是喜歡她,不管是誰來逼都無用。」蘇炎打斷了祖母的話,眸光堅定,擲地有聲。
隨後來到小几上,抱起那精緻小巧的魚缸,開門大步而去。
身後的爭端,不聽,不參合。
那些紛紛擾擾再與他無關。
他的心無比堅定,林真真那個姑娘,他相中了就非娶不可。
抱著小巧玲瓏的魚缸,大步朝林真真歇下的禪院,定親去。
蘇夫人盯著兒子快步離去的背影,滿面焦灼來到蘇老夫人身邊:「母親,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蘇老夫人先是詫異孫兒的態度,隨後陡地想到了什麼,嘆口氣,閉眼道:「罷了,別再逼炎兒了,他想娶,便娶了吧。」認命了。
「母親,您怎麼……」蘇夫人不解,婆母為何這般快妥協。
蘇老夫人睜開眼,緩緩拍兒媳肩頭:「你好好想想兩年前那樁事,就懂了。」
兩年前?
蘇夫人腦海里浮現柳家姑娘的身影,身子一顫。
兒子與柳家姑娘是三年前定的親,兩家說好,待蘇炎中了舉就成親。可兩年前也不知怎的,柳家姑娘一次出遊踏青,被一代名將孟天石看上了。沒多久,柳家夫人就哭喪著臉來蘇府退親,說他們也沒法子,惹不起勢大的孟將軍。
退親的事,本是瞞著蘇炎的。
可誰知,剛退完親,蘇炎在書院同窗那就得了訊息,硬氣地衝去孟大將軍府鬧上了,最後也不知發生了什麼,蘇炎被抬回來時渾身染血,眸子裡滿是恨意。
而柳家姑娘,沒多久就一頂花轎抬去了孟大將軍府。
那之後蘇炎頹喪了好一陣,才重新振作起來。
思及往事,蘇夫人立馬懂了,曾經她的炎兒護不住未婚妻,如今她的炎兒好不容易發跡了,名滿天下,又得了崇德帝親睞,再護不住……炎兒他怎麼受得住啊,非得一蹶不振不可。
是該硬氣一回!
「好,兒媳這就去拿定親信物,將林二姑娘定下。」蘇夫人含著淚光,使勁點了點頭。
蘇炎抱著小魚缸,剛大步流星邁出禪院大門,院牆上伏著的一道黑影立馬一躍而下,奔去了寶華寺後山。
「劍哥,糟了,蘇炎瞧了紙條非但沒打退堂鼓,還越發堅定地要定親了!」
黑錦衣的徐常笑,跑到懸在空中的一根長繩子下,面色焦灼地將蘇炎方才的反應一五一十全給描述了一遍。
四皇子盧劍正翹起二郎腿睡在長繩子上,白白的衣袍上、黑黑的長髮上流淌著日光和花香,雙掌交疊在後腦勺下,閉目養神呢。
聞之,盧劍雙眸依舊閉著,紅唇緩緩動了:「挺好。」
蘇炎那小子,果然有種。
膽大,敢拼,是個能幹大事的。
換個人被「太子」名頭一嚇,絕對不敢再娶。
嗯,考核過關,蘇炎可用,盧劍勾唇一笑。
「啊?這還挺好?」徐常笑仰頭,有些捉摸不透了,「蘇炎真和林二姑娘定了親,就是太子的連襟了,真成了太子一黨了。劍哥,您還能放心用他?」
盧劍緩緩翻個身,手臂支頭,側躺在長繩上,眸子含笑道:
「有何不能用,定了親,卻發現心愛的未婚妻背著自己,與太子偷人。你說,到時蘇炎是會真心輔佐太子呢,還是暗中攪得太子一黨四崩五裂?」
徐常笑一震。
什麼,太子還真與林真真有了首尾?
並非他胡亂寫的?
方才那張紙條,劍哥隨口一說,他就隨筆一寫。當時只嘆劍哥計謀妙,太子看中的女人,蘇炎哪還敢執意求娶。
如此親事自然黃了。
哪裡料到親事沒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