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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嘛,都不經查,尤其太子這種,仔細調查一番,背後的林真真鐵定能浮出水面。
要想退婚成功,必須要獲得娘親的支援,否則,太難。
女兒狀態好轉後,蕭盈盈先去見了那幾個得道高僧,詢問「會不會是有人克了我家女兒,女兒才會頻頻出狀況」?
不想,得到了高僧確切回答:「據老衲推算,是。」
然後,蕭盈盈又喚來先頭伺候在花園的護衛和婢女,仔細詢問了太子在花園的動態。
最後得知,太子去向成謎,但可以確定的是,並未真的去淨房。
最後的最後,護衛長避開眾人,單獨向蕭盈盈稟報:「郡主,奴才在二姑娘的院牆上,查探到幾個男人腳印,二姑娘後院裡也有……」林真真行二。
蕭盈盈立馬想到了什麼,身子一晃,險些沒站住。
努力了再努力,才讓情緒變得冷靜。
然後,蕭盈盈去女兒前院會見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非常抱歉,灼灼她接二連三病魔,眼下情緒還很不穩定,暫時不能面見太子殿下,怕過了病氣,還望見諒。」
太子盧湛,察覺出蕭盈盈比往日冷淡一些,但她女兒才剛病了一場,也屬人之常情,便沒往心裡去。
盧湛,自顧自上演痴情人設:「表姑母,讓孤見一見灼灼吧,什麼病氣不病氣的,孤不在乎。」
你另有佳人了,自然不在乎。
但眼下有的只是蛛絲馬跡,還未抓到確鑿證據,蕭盈盈也怕自己冤枉了太子。是以,忍了又忍,最終也沒放狠話,只是拒絕他再見女兒:「太子殿下,請先回宮吧,等灼灼病好了,下次自能再相見。」
蕭盈盈到底是姑母,是長輩,連拒兩次,太子盧湛也不好再堅持。
盧湛便深情遙望林灼灼視窗一眼,再遙望一眼,最後依依不捨地,轉身離去。
才走出兩步,盧湛又返回來,從手腕上退下一串佛珠,雙手奉給蕭盈盈:「姑母,這是孤昨日去光祿寺為灼灼求的,望姑母轉交灼灼。」
演完這一套深情,盧湛才真的走了。
蕭盈盈看著太子這一串深情演繹,一時腦裡起了迷霧,莫非真的冤枉太子了?太子並未與林真真有首尾?
不管怎樣,在沒有水落石出前……
蕭盈盈隨手將佛珠交給了大丫鬟玉嬋:「你先替姑娘保管著。」暫時不會讓女兒再接觸太子。
無論是他的人,還是他的物。
林灼灼藏在閨房窗戶後,將前庭裡娘親拒絕太子的一幕幕,盡收眼底。
尤其,望見娘親隨手將手串丟給玉嬋,面上隱隱還有幾分嫌棄之意,林灼灼樂呵了。
首戰告捷啊!
她就知道,在她娘眼裡,她的終身幸福,遠比太子妃之位來得重要。
「娘……」晌午,再見到娘,林灼灼嘴可甜了,跟抹了蜜似的,挽住蕭盈盈,專揀娘親愛聽的話說。
譬如貌美如花啦,又譬如是世上最最好的娘親啦,等等等等。
「好了,不過是幫你拒絕了一回太子,就這般感激我?」蕭盈盈坐在臨窗長榻上,狀若隨意丟出這麼一句。
實則,視線一寸寸審視女兒面上的表情。
林灼灼心頭一驚,娘親這是懷疑她今日的昏厥是作秀了嗎?
姜,自然還是老的辣。何況,女兒是打她肚裡出來的,蕭盈盈仔細回憶女兒這幾日的行為舉止,尤其急於給堂姐林真真尋找婆家,蕭盈盈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灼灼,老實招了吧,你是不是懷疑太子他……」點到為止,蕭盈盈沒全說,後續交給女兒。
林灼灼乾笑兩下,才腆著臉,挪到娘親身邊坐了:「娘,什麼都瞞不過您。女兒確實懷疑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