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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兩邊靠牆的位置又各擺了兩張待客的椅子,東邊房間是臥室,西邊房間是書房。
現在沈溪就坐在堂屋主人坐的椅子上,四方桌上擺了個盤子,盤子裡是顧煥剛收上來的花生。
沈溪從小就有個小毛病,愛吃各種零嘴,俗稱嘴饞,這會兒條件不允許,只能剝著花生當零嘴。
嗯,這水煮花生還挺好吃。
很快花生就不香了,門外吵吵嚷嚷來了一幫人。
顧煥匆忙走到門前迎上去,領頭的是沈大伯扶著沈族長,沈族長今年已經七十高齡。
三十年前沈氏一族跟著沈族長一路逃難到了這裡,最後就在顧家村落了根,所以沈族長在沈氏一族的聲望還是很高的。
而沈大伯的爹是沈族長的弟弟,這次沈大伯找了他的大伯來給自己撐腰。
沈族長到了屋裡,沈溪並沒有起身相迎,只掀了掀眼皮。顧煥作為小輩,把沈族長引到四仙桌旁落座。
沈大伯扶了沈族長坐下,見沈溪沒吭聲,準備也去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他走到椅前剛想坐,只聽沈溪不輕不重一聲冷哼,沈大伯一個激靈,立馬站直了身體。隨後反應過來自己在一堆看熱鬧的人面前,被沈溪這個小輩嚇到了,面上掛不住的沈大伯也氣惱得冷哼一聲,用力一屁股坐下。
沈溪沒吭聲,他從背後摸出菜刀,一把拍在桌上,刀上的血跡還沒擦,“我讓你坐下了嗎?”
圍觀的眾人:這人怎麼隨身藏刀?血也不擦,不嫌髒?
沈大伯咽咽口水,有點怕,但轉念一想有族長撐腰我怕啥,梗著脖子說:“我是你長輩,豈有你坐著我站著的道理!”
“道理?”沈溪漫不經意重複,陡然聲音一厲,“這就是道理!”
原本被擺在桌上的菜刀突然像飛鏢一樣飛出,在空中滑出一條直線,直奔沈大伯腦袋而去。
“啊!”人群發出驚呼!
沈大伯整個人呆住了,一動不敢動,他感覺自己腦子已經不會轉了,痛哭著想,是不是腦袋搬家腦子就不會再轉了?
然而菜刀只是擦過他的頭頂,削下了幾縷頭髮之後,釘入了身後的牆上。
一息之後,沈大伯顫抖著雙腿,丟人的尿了。他羞憤難當,起身推開門口的眾人奪門而逃,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
沈溪看著沈大伯坐過的椅子,心內嫌棄:噫,一會兒可憐的顧煥還得洗椅子。
門口圍觀的眾人雖心有餘悸,但是一個都不肯走。這麼精彩的戲,顧家村十年都不一定有一次。
沈溪繼續氣定神閒的吃花生,沈族長看了看沈溪,這個沈溪變得不一樣了,之前的方法可能行不通,得改變一下策略。
“咳咳,溪哥兒,按輩分你該喚我一聲爺爺,想當年你爺爺和我……”沈族長慢條斯理開始講,卻被沈溪打斷。
“等等,族長爺爺,您有話直說,不用繞那麼大個彎子。”沈溪實在不想聽他老人家講古。他喜歡直來直去,最煩老頭子對著他侃侃而談,尤其當年被迫讀書時,老先生能把他說睡著。
沈族長被打斷也不生氣,笑呵呵道:“溪哥兒也長大了,之前你大伯在我那裡提了一嘴,已經給你定了門親事。”
“族長爺爺,我直說了,他們定的親事,我不同意。嫁給一個又老又瘸年紀比我爹還大的人,大伯安的什麼心,您老見多識廣肯定懂。”對這老族長,沈溪還算客氣,他們也無仇無怨不是。
“反正我的名聲也壞了,今天我也已經收了顧煥的聘金,反正這輩子我只嫁顧煥,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誰要是敢攔我,就跟我大伯一樣的下場。婚書我們都寫好了,您看看。”說著,沈溪從懷裡掏出之前寫好的婚書。
“我們還想請您老當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