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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駕崩之後,平日裡伺候父皇的一個宮女也服毒自盡了,太醫剖腹驗了毒,此宮女所服的毒與父皇藥碗裡的毒是同一種。”
一個宮女必不可能是主謀。
有人買通了先帝身邊能夠接觸到先帝入口之物的宮女來投毒。
“永熙、永禎現在何處,還有永祈呢?”
長公主問的是皇四子、皇五子,以及十年前被廢了太子之位的皇長子永祈。
“四弟、五弟在父皇的寢宮裡,大哥……。”太子的聲音越說越沉,“不在府中,羽林軍到處找了,沒找到人……”
此時先帝的寢宮內,跪了一地的後宮嬪妃,以及所有的皇子皇女,獨獨少了皇長子永祈。
大家心裡都在猜測,先帝藥碗中的毒極可能是皇長子派人下的。
先帝駕崩得太過突然,且是這麼不明不白,太子的心腹們極力請願,讓太子明日就辦登基大典,免得夜長夢多。
太子推脫一番後,也就同意了下來。
此刻整個皇宮和京城,都已經被羽林軍接管,確保明日太子登基大典的時候,不出任何差錯。
整個皇城風雨欲來。
第二日,新帝穿上冕服,前往太廟祭告天地。
眾大臣隨行。
大長公主作為長輩,也在隨行之列。
沈溪為了照顧大長公主,也在隨行人員裡。
所有官員按官職品階站立,品級越高越靠近祭臺。
沈溪陪在大長公主身後,站在最靠近祭臺的地方,旁邊站的多是王爺和皇子。
而新帝在祭臺下,站在所有人的最前方。
新帝背對眾人,身姿挺拔。
羽林軍在眾大臣的外側,裡三層外三層將所有人護在中間。
禮部尚書站在祭臺側邊,拿出一篇長祭文開始宣讀。
長長的祭文,讀得所有人昏頭腦漲。畢竟一夜未睡,這會兒是個人都疲憊不堪。
就在眾人精神萎靡困頓的時候,有一人突然掏出一把刀子,向著新帝后背直刺而來。
新帝背對眾人,根本沒有防備。
沈溪見到那人突然暴起的動作,飛身上前,一腳揣上那人的後心。
那人踉蹌之下,全力揮出的這一刀,劃在了新帝的手臂上。
鮮血瞬間浸染了一片玄色冕服。
那人還不死心,重新揮出一刀。
這一刀是向著新帝的脖子而去。
沈溪一把扯過新帝,旋身一腳踢掉了那人的匕首。
只這一瞬,又有幾人從人群中跳出,向著新帝衝來。
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是文臣,被這一幕給弄懵了,本能地要躲開。
只是這亂竄亂躲,嚴重影響了外圍羽林軍的行動。
沈溪一人對著六七人。
這幾人也知道,沒有時間可以浪費,一擊不中後再難有機會,下手越來越狠辣。
沈溪一腳踢起落在地上的匕首,反手接過。
之後的每一次揮刀,都會帶起一線血跡。
不一會兒,行刺的幾人都伏誅,只剩下一開始行刺的那人。
——皇四子永熙。
永熙也知道大勢已去,軟倒在地,不再掙扎。
旁邊的人迅速上前,幫新帝包紮好手臂。
新帝陰沉著臉,“四弟,你為何要行刺朕。”
“呵呵,今日我不殺你,明日你也必定會殺了我。”永熙慘笑著。
“休得胡言,朕為何會殺你?”
“你我心知肚明,我們當中,只要有一人登上了帝位,另一人必不能活。”
永熙這會兒也不藏著掖著,這次行刺失敗,他必然會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