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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晚上好。」勵琛老老實實地率先打了招呼。
「晚上好。」薩恩斯略微側過身來,「到這兒來。」
勵琛皺了皺眉。他覺得薩恩斯身上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氣息,可具體卻說不上來。
他還是依言走了過去。
薩恩斯待他走到身邊,笑道:「怎麼,夜盲?」
「外面比較亮,進來還沒適應。」勵琛知道薩恩斯這是奚落他走得慢,便隨意回了一句,目光卻落在薩恩斯手裡。
薩恩斯握著那隻醉雀,只露出了一個小腦袋和一截尾巴。醉雀完全沒有初來時的靈動,即使被這麼握著也垂著頭,太反常了。
勵琛腦子裡劃過一個念頭。
然後他笑道:「它死了?那我幫您處理了吧。」
說罷,他攤開手掌,像是真在等著。
薩恩斯略帶探究地看了他幾秒,而後笑道:「還沒。你看——」
柔和白光在醉雀身上閃耀——這正是薩恩斯的治癒術——醉雀再次睜開眼來,小腦袋極快地轉了兩下。
勵琛意識到薩恩斯不僅僅是為了表演治癒術,便放下手,靜靜等著下文。
「你一定很奇怪,我的侍衛們到哪裡去了。」薩恩斯攤開手掌,小醉雀在他手裡一咕嚕站起來。不過它不太擅長飛行,只是在薩恩斯手掌上跳跳啄啄。
「我的侍衛,最近這些晚上必須撤到其他公寓,非緊急時候不能靠近這裡。」薩恩斯看著手掌上蹦跳的醉雀,緩緩地再次握住,「就連管家,沒我的命令,也不能靠近我。」
他停頓了一下,語氣裡忽而帶上一種自嘲:「這種事,還是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啊……」
勵琛略有恍惚。正要問薩恩斯什麼事,卻看見薩恩斯的手忽然用力,狠狠一捏!
醉雀似乎連掙扎都來不及,直接垂下頭去。
勵琛一驚。
捏死只鳥算不上什麼事,可做這件事的竟然是個薩恩利希!一位薩恩利希在毫無理由和徵兆的狀況下,生生捏死一隻鳥,說出去誰信?
非要說有什麼徵兆的話……勵琛腦子一轉,心便沉了下來。
「別擔心,還沒死呢。」薩恩斯看勵琛露出的那一絲吃驚模樣,嗤笑了一聲,把手掌在他面前攤開。
勵琛把醉雀拿起來——生命跡象已經很微弱了。
「實在沒辦法壓抑的時候,只好玩玩這個了。」薩恩斯的語意像是某種示弱,但語氣上十分冰冷,「剛開始只是偶爾忍不住,現在一個走神就會這樣,很傷腦筋啊。」
勵琛看著手裡奄奄一息的醉雀:「……是『海妖之歌』。」
以薩恩斯的本事,不可能那麼容易就著了「海妖之歌」的道。而且「海妖之歌」的毒效能自行減弱,如果這麼多天過去,薩恩斯還有明顯症狀,一定是最初被算計了。
「是誰?」
薩恩斯反問道:「你說呢?」
想對薩恩斯動手、又敢對他動手、還能對他動手的,來去就那麼幾個。勵琛眯了眯眼,繼而笑起來:「艾德仁。」
薩恩斯沒回應。不過他既然沉默,勵琛就當他是預設了。
「膽子挺大。」勵琛低聲嗤笑,「他死了嗎?」
「他失蹤了。」薩恩斯回應得沒頭沒尾。他伸出手去拿醉雀,勵琛卻手掌一收,避開了。
薩恩斯挑眉看他。
「中文裡有兩句話,一句是『好死不如賴活著』,一句是『生不如死』。」勵琛握住醉雀,虎口掐在它的脖子上,「選擇而已,不過是看哪一樣更有價值。」
他另一隻手合了過來,食指和拇指按在掌骨頭上,毫不避諱地猛一用力——
「『這世上的痛苦有兩種。一種令你成長,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