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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勵琛施施然站住,然後轉頭去看不遠處奔過來的青年。
「瑞格塞拉少爺。」青年在幾步之外已經開了口,他邊走過來邊說著警示語,口氣嚴肅,「這片落雪蔻是殿下的專屬花卉區域,請勿踐踏。」
「我只是想湊近一些看看。」這種情況下會直接辯駁的一般只有兩類,一種是真不諳世事的天真小鬼,另一種就是純粹找茬。勵琛屬於後者,但卻是前者的表現,「殿下也說我喜歡的話可以隨意摘的!」
天知道薩恩斯和勵琛的對話只是「連摘花放進花瓶裡這項工作都特意安排人做啊」「誰樂意誰都可以去做」,但是狐假虎威啥的,勵琛用起來最沒壓力了。
當年裝成蘇燦,借辛裡克狐假虎威這種事,他是一點沒少做。
聶文大概沒想到勵琛真敢沒臉沒皮到這程度,竟然一時愣住。好一會兒,直到勵琛真的伸手摘了一隻落雪蔻之後,聶文才硬邦邦地丟擲了一句:「我會和管家稟報的。」
管家目睹著我成為薩恩斯的幕僚,會為這點小事弄我才怪。儘管不確定聶文要稟報哪一件事情,但勵琛依舊回以勝利者的笑容:「您自便。」
「你……」聶文的語氣忽而壓低了,帶著些凝重,「好自為之。」
這唱的哪出?勵琛想要挑眉,但實際做出來的動作是疑惑地歪了歪頭。
「瑞格塞拉。」
勵琛循著聲源望去,是薩恩斯在二樓的書房,正探出頭來溫和召喚。
「殿下。」勵琛一個腦抽,竟然揚起手中的落雪蔻,笑道,「我給您摘落雪蔻。」
「你是想讓我的花匠沒工作嗎?」薩恩斯也笑,「學習時間到了。」
「是。」勵琛一副惋惜的模樣將落雪蔻遞給聶文,「還是給你吧。」
聶文不知在想什麼,接過落雪蔻後對著薩恩斯行了個禮:「日安,殿下。今日的花卉是落雪蔻。」
薩恩斯掃了一眼勵琛,目光落到聶文身上:「這點小事不必再向我確定了。」
「看來你很悠閒。」
勵琛剛進書房,薩恩斯立刻就輕飄飄地拋了一句來。比起方才在視窗附近表現出來的如沐春風,現在這坐著撩書要笑不笑的模樣,才是勵琛認知中薩恩斯的真正面目。
「悠閒算不上。」勵琛照常坐到了書桌旁邊,捻著木製書籤翻開了藥劑字典,「調劑著玩兒。您不也參了一腳麼?」
就算當時沒反應過來,真當勵琛之後也想不通麼?本來勵琛也就撩撥聶文玩玩兒,薩恩斯卻非要在中間插幾句,這不擺明瞭有事兒?
果然,薩恩斯回道:「那個聶文,確實是有點事。」
勵琛問道:「什麼事?」
「不是樂子麼?」薩恩斯的注意力這才從書面上脫出來,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那就自己找。」
勵琛無可無不可,挑挑眉算是應了。
「殿下,說起來還有件事想要麻煩您。」勵琛又想起一茬,「我似乎看到您的侍衛有晨練活動?介意把我安排進去鍛鍊鍛鍊麼?」
「晨訓?」薩恩斯挪出目光來上下打量了勵琛一遍,那意思明顯得很——就這小身板,你確定?
勵琛之前一直是自個兒伸伸胳膊伸伸腿,最多跑跑步之類,和真正的晨訓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作為一個未來的軍人,勵琛覺得還是早為自己的小身板做點打算。萬一到時候開起點「小玩笑」來,好歹也不至於後面不保不是?
「不必馬上就達到那個難度,循序漸進就成。」勵琛又不傻,怎麼可能喊出「再苦也不怕」的蠢話來,「就當是多個愛湊熱鬧的吊車尾小孩唄。」
薩恩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又出現了。
勵琛只好死不要臉地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