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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明霄跟著立馬道:「那可不,人生自古誰無死,咱勾總拉屎都不用紙。」
葉濛:「留取丹心照汗青,勾總也就一小文青。」
「閉嘴,」勾愷黑著臉簽下差旅單,「出門,左轉。」
李靳嶼奶奶最近出院,徐美瀾得知他奶奶住院後,隔三岔五地來過好幾趟,在昏弱的病房裡,兩個瘦骨嶙峋的八十歲老太太真摯熱切地互相握著對方的手,發自內心地鼓勵著彼此:「國泰民安,年歲很好。孩子們才剛結婚,來年說不定還能抱孫子,說什麼也要堅持下去。鈄菊花同志。」
許是看徐美瀾身子骨這麼硬朗,鈄菊花自那之後便嚷嚷著要出院,這不,剛回家就開始拉肚子了。李靳嶼去醫院開了點藥回來,換了鞋去給老太太燒熱水,兌成半溫,拆了兩顆白綠的膠囊捏在手裡,趿拉著拖鞋,滿房子繞了一圈才在院子裡找到老太太,把水遞過去,「梁醫生開的藥,這幾天叮囑我不讓你抽菸。」
老太太抱著平安,坐在那張廢置已久的輪椅上,太久沒回來,一邊輪胎蹋蹋癟癟地漏著氣,乖乖地吃了藥,二話不說搡他離開:「你快去看書吧,別管我了。」
南方天氣已經回潮,牆縫地板冒著汨汨的水珠和潮氣,天氣已經漸漸回暖。李靳嶼敞懷套著件寬鬆的運動服,裡頭薄薄的一件t恤,清瘦乾淨,高大地站在這小院的方寸之地,籬笆院外的桃花已經慢慢地抽了一些芽出來,淺淺嫩嫩地搔著枝頭,彷彿給這個剛新婚的小新郎添了抹情意。
李靳嶼拎來氣筒,單腿跪下去,準備給輪胎補個氣,聽她這麼說,頭也不抬,默不作聲地給她上氣筒,「我不看書。」
「那桌上攤的那兩本公務員考試手冊是給平安買的啊?想把平安培養成警犬啊?」 老太太嘖了聲,繼續說,「不就是想給媳婦兒一個穩定的生活麼,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們小年輕談戀愛不都是熱火如天,愛來愛去的,怎麼你跟葉濛都不發這種我愛你,你愛我。頂多她叫你一聲寶貝,你還死要臉的只嗯一下。叫回去啊,寶貝我愛你這樣,熱火一點。」
……熱火你個鬼。
李靳嶼仍是單膝跪著,聞聲抬頭,一隻手肘撐著膝蓋,歪著腦袋氣笑:「您又偷看我聊天記錄?」
老太太癟嘴,「我不小心看見的。」
「你是不是逼我手機設密碼啊?」
「我那不是玩消消樂的時候不小心看見的麼?」
李靳嶼氣得想把她兩邊輪椅的氣門芯都給拔了,讓她老老實實坐在這反省,「您再偷看我聊天記錄,我把消消樂記錄給你刪了,讓你一關一關從頭開始玩。」
「這還能刪?」
「能,上次楊天偉就刪過喬麥麥的。喬麥麥氣得把他鍵盤灌了水。」
老太太下意識抱緊了平安忐忑不安地嘟囔道:「那你是要了我老命,我好不容易玩到1187關。」
葉濛好在回去辦了護照,加急申請了商務簽,立馬就飛了趟新加坡,但是無功而返。邰明霄覺得這事兒有點奇怪,在回程的飛機上跟她同她聊了起來。兩人買得是頭等艙,在空姐溫柔的注視中,聲音壓著很低,「你說會不會有人從中搗亂?」
「理由呢?」葉濛蓋著毯子,帶著眼罩,回了句。
「不知道,」邰明霄也戴著眼罩,兩人各自靠著,「但我覺得天底下的事兒沒有這麼巧,勾愷說王興生五點上了飛機,可你也看到了,他老婆並不知道這件事。而且,王興生百分之九十九沒有上新加坡的飛機。」
「你說他會不會跟他秘書有什麼關係?我看她老婆的眼神不太對,好像對老公這種失蹤行為很習以為常了。」葉濛說。
邰明霄摘下眼罩跟空姐要了杯咖啡,「也不是沒有可能,因為,事實就是昨晚王興生和他秘書兩人開得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