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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
像是心靈感應般,潛意識裡,一個莫名的聲音一直在追問她。
在她睜開眼睛的一剎那,各種混沌的意識湧入腦海,渾渾噩噩的,一片漆黑,也看不見任何東西。
但是靈魂深處,那個奇怪的聲音窮追不捨——
你是誰?
……
別問了。
葉芊蕪煩躁地翻了個身。然而腦袋卻“砰”地一聲,重重地撞在了什麼堅硬的東西上。
嘶。
葉芊蕪一陣眼冒金星,意識逐漸清醒過來。
這……是哪裡?
手指觸控到冰涼的鐵皮,四壁都是。空間極度閉塞,勉強能容納她平躺的身體,連翻身都做不到。
葉芊蕪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但是這並沒有什麼用,目之所及伸手不見五指,只能憑觸覺,摸出她身處在一個條形密封的匣子裡。
匣子上寬下窄,稜角不規則,冰涼的金屬鐵皮上還鏤刻浮雕,那是一個橫亙全匣的大十字架形狀。
“有人嗎?”
她嘗試開口。
半晌沒有動靜。
她渾身佈滿冷汗,大口喘著粗氣,雙手彎曲,使勁兒推頭頂的鐵皮,直筋疲力盡,面前的鐵皮卻仍紋絲不動。
她的一顆心漸漸沉下來。
這……不會是一座活棺材吧?
她又為什麼會被關在這兒?
她急切地摸了摸身上,沒有任何利器,連靈柩釘也不在。
就在此時,她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帶著按鍵,還有一截短天線,摸起來……就像個老式傳呼機。
葉芊蕪似乎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她急切地按住了開機鍵,慘淡的電子光束頓時打在了她的臉上,勉強照亮了極小的一片區域。
居然能開機。
葉芊蕪急切之下,抬頭咣噹又磕在了堅硬的鐵皮上。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強忍著刺目的光,只能平躺著把傳呼機挪到了眼前。
傳呼機的解析度很低,畫素是肉眼可見的一格一格的。電量只有一格,訊號為零,上面只打著一行字:
你是誰?
葉芊蕪看清字的一剎那有點恍惚,靈魂彷彿又被重重地衝擊了一下。
又是這個問題。
她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有人不斷盤問她這個問題,但可以肯定的是,傳呼機是現在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葉芊蕪努力使自己狂亂的心跳平靜下來,艱難地用手指打出幾個字:這應該是我問你的吧?
對方很快跟來訊息:對不起。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是我唯一能聯絡到你的方式。
葉芊蕪感覺氧氣一點點地耗盡,她的腦子已經變得越來越不清醒。
她自行掐了掐眉心,強打著精神,打字:
我不管你是誰,但是既然你能聯絡到我,你能先救救我嗎?我被關在一間鐵皮棺材裡,像是被人活……埋了,鐵皮密封很緊,快要窒息了,求你先找人幫我撬開可以嗎?
葉芊蕪心如擂鼓,然而這句話發出去之後,就像石沉大海,鐵皮匣中再次陷入死水一般的平靜,不知對方是在思索還是離開了。
葉芊蕪百蟻撓心,過了很久很久,就在她等得快要絕望的時候,傳呼機終於又發來了一條訊息:
我不確定我是否能救你。
傳呼機早已被手心的汗水浸溼,葉芊蕪竭力汲取著空間中的每一絲空氣,同時在傳呼機上艱難地打字:你是現在唯一能救我的人了。
又是過了許久,對方又發來:我可以竭力一試。但是我還是要先問你那個問題。
葉:什麼?
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