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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信你嗎?」
「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可是機會太多,本身也會開始不在乎,因為你會有下意識的想法,知道不管怎麼樣,總會有機會等著自己。」
清初說:「就好比現在,你會來找我,哄我,難道不是心裡清楚我是有被哄好的機率才來的嗎?你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本身就抱有那樣的想法了,所以我不確定會不會又重蹈覆轍。」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顧祁澤抬起眸,眼底深沉有轉瞬消失的訝異,好像有什麼被她直接說穿了。
他不知道,有些事清初其實挺清醒的。
可是,很快顧祁澤又恢復了淡然。
他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那為什麼不能說是我太想你所以來見你?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我會吃醋,你說要跟我分手,我想各種引起你的注意,我都快被你折磨瘋了。」
「我是真的很想你,我不信這些天,你的心裡就沒有那麼一絲想起過我。」
清初說:「沒有。」
「你在說謊。」
話剛說完,下巴被她抬起,對上他的眼。
她視線裡所有的情緒全被他盡收眼底:「你的眼睛告訴我,你騙人了。」
清初整個人都彷彿因為他這句話而無形提了提。
她能清晰感受到顧祁澤的氣息,還有他洞察的視線,他們如同在互弈,他勢如破竹,她隨時崩洩。
清初問:「為什麼一定是我騙人,而不是你判斷失誤?」
顧祁澤笑:「因為事實就是這樣的,清初,你對我還有感情,我也還喜歡你,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分手?」
清初真的很想問他的喜歡是什麼樣的。
是非她不可的喜歡,還是說只是寂寞時需要一個人陪伴的喜歡?
可是她說不出來一句。
顧祁澤牽著她的手,慢慢舉起來,然後在清初的注目下。
俯下身,唇很輕地、彷彿虔誠地在她手背上親了一下。
清初的手瑟縮,卻被他緊攥。
那抹溫度蜻蜓點水一樣在她手背上,好像烙印,這輩子都去不掉。
從手背,到腕骨,再到她的身體逐漸卑躬下去,去吻任何他眼前的東西。
之後又抱著她的腰,將頭貼在她的心口。
貼了一會兒,卻還要抬起眸看她。
「我真的不想分手,初初。」
「別分手好不好,我想繼續和你在一起。」
清初已經完全懵了。
她壓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種狀況。
顧祁澤和她在一起那麼久,哄也只是嘴上放柔那樣哄,像現在這樣完全卑微下去從沒有過,她起初以為他是找她對峙,或是依舊像曾經那樣說幾句話。她想過,不管他說什麼,她都不可能動搖。
她不會再信男人嘴上說的話。
可萬一,他把姿態拉到極度卑微的地步呢?
他是誰,他是顧祁澤,那個她曾經仰望的人,他受萬人追捧,向來只會站在高臺上俯瞰別人。
在清初印象裡,他幾乎是接近偶像一般的存在了。
他從沒對誰這麼虔誠地低過頭。
那是種極致的反差。
好像妄圖上位者卑躬屈膝,把一切主導的位置全都拱手讓她。
清初真的被嚇到了,她從沒經歷過這種事。
以至於顧祁澤捏著她的下巴輕觸她唇角的時候她都沒回過神,那是熟悉的親密感。
他的唇輕貼了貼她的,剛要吻上去——
門突然被敲響了。
屠落落的聲音瞬間打破屋內氛圍:「清初,你在嗎,我忘帶鑰匙了。」
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