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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後來找老戰士道謝，老戰士悄悄告訴他，這是詐屍的一種，最好的辦法就打眼睛，那是詐屍的命門。其它地方你打爛了也沒用！
之後李建沒多久就復員回來，但那夜的經歷卻讓李建不敢把它放在記憶裡，而是刻意深藏，如果不是今天又看到相同的一幕，他也許真的忘了。
聽完李建的經歷，景秧眼睛裡閃過詫異。
&ldo;你是說剛剛詐屍了，那兩個警員也是？&rdo;
&ldo;不是，警員不是，他們身不由己，那兩個頭顱可以控制屍體，肯定也可以控制活人，只是需要契機&l;它們&r;就可以做到。&rdo;李建肯定的說道，&ldo;沒有人能那樣開槍自殺，七發子彈全打光了，腦袋都打爛了，腦漿噴得滿屋……&rdo;
景秧制止他再說下去，因為他們三人又想吐了，胃裡在翻江倒海。
張局和左月他們的警車五分鐘後趕來，景秧簡單的介紹了情況，沒再上去。他讓張局把整棟樓都搜查一遍，有情況就要果斷開槍，不然容易出意外。
張局懶得理，心想他是嚇壞了腦子，真要這樣還不被告一個濫殺平民。
方臨風下午五點多又到了醫院，手上提著高老頭要的東西，走進重症病房。
只有一個老護士在裡面，高老頭睡著了，方臨風把東西放在床頭，準備走時，手裡被塞進張紙條。
原來這老小子裝睡，他只得假裝沒事的走出病房。
走到外面展開紙條，上面寫著，&l;晚上七點，醫院門口，帶件衣服來。&r;
還有一個多小時，方臨風把紙條放進口袋，他現在覺得自己像個特工了，還是個td商人特工。
衣服在超市裡有買，他吃完晚餐就近買件棉衣帶上，來到醫院門口等待奇蹟的出現。
六點五十分，醫院裡一片安靜，沒有因為白天發生的事有不同。冬日的夜晚來得很早，醫院門口已經沒有人來往，只有盞路燈照著方臨風孤獨的身影。
六點五十五分，方臨風焦急的徘徊在醫院門口，他覺得自己還是做個平凡人好些，特工不是什麼人都能做。
六點五十八分，方臨風在考慮是走還是留，今晚的風很大，吹得他受不了。
六點五十九分三十秒，醫院的燈全黑了，此起彼伏的驚叫聲響徹醫院。方臨風也身處在黑暗中。
&ldo;冷死我了，快把衣服拿來。&rdo;高老頭的聲音從方臨風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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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奇材‐廢材
高老頭突然冒出的聲音讓方臨風毫無準備，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醫院裡的驚叫上，沒想到高老頭會出現在他身後。
高老頭像個餓死鬼，乾癟的身子在寬大的病服裡只晃，站在路燈下望著方臨風。
他連忙把手裡的棉襖送過去，臉上諂笑著，&ldo;您可真準時，還以為您會要晚點才能出來。&rdo;
高老頭翻著白眼，&ldo;你小子是不是想跑了，我要再不出來，今晚就要凍死在這了。&rdo;
&ldo;那有啊！我對您的敬仰有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的！今晚就是雷劈，我也絕不會走了。&rdo;方臨風的話剛說完，老天爺就應景的閃過一個霹靂，照得四周白森森的。
高老頭賊笑著，看著自食其果的方臨風。
方臨風暗罵臥槽，自己又不是妖，老天爺有必要這樣嗎！
&ldo;您是怎麼出來的，為什麼要搞這麼大？又沒人監視您，您不會是什麼諜吧？&rdo;
&ldo;你才什麼諜了！快走吧，等會說。&rdo;冬雷讓老高有不好的感覺，還要死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