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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又像根本沒看。
&ldo;你發什麼呆呢?&rdo;
話音剛落，他眼見著付懷禹頭一偏，嘴上的煙直接掉到了大腿上。
這一下太突然，高哲愣住的同時，付懷禹也怔愣了一秒。
隨即，他伸手一撣，煙被撣到地上的同時，他快速地伸手摸滑鼠。
然後，在高哲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電腦桌面上，剛剛的照片一下子變成了原始的桌布圖片。
付懷禹這動靜讓高哲樂得不行。
他低頭看向付懷禹黑色的運動褲，即便燈光很暗，還是能看出在貼近他大腿根部的地方，泛著灰跡的那一處。
高哲哪見過這人那麼手足無措的時候，當即便笑得停不下來，笑夠了才說：&ldo;你慌什麼啊?命根子都快燒著了。&rdo;
&ldo;慌你大爺，沒長手?&rdo;
&ldo;沒長手?我怎麼沒長手了?&rdo;
付懷禹低頭，扯了下褲子，&ldo;長手了不知道敲門?嚇老子一跳，下次敲門。&rdo;
高哲&ldo;嘖&rdo;一聲，嘀咕：&ldo;以前不敲門兒也沒見你這樣啊。&rdo;說完，他暗自尋思，那張照片肯定有事兒。
他將手機放到付懷禹電腦桌上，折身過去開了大燈，又走過來打量他。
付懷禹好像沒什麼精神，揉了揉額角，任由他看。
他探著身子，&ldo;照片兒上那姑娘，誰?&rdo;
付懷禹掏出根煙，眼皮都沒抬：&ldo;不知道。&rdo;
&ldo;不知道你還看得那麼……&rdo;
手一壓，淡藍火焰冒了個尖，又被煙壓扁，付懷禹抬眼，淡淡看他一眼，直接打斷：&ldo;找我什麼事兒?&rdo;
&ldo;啊……&rdo;高哲這才想起來說正事兒，&ldo;就那免費課程，預約了一大堆人了。我還是覺得……一開始上免費的課，到時候再收錢，人家願意交嗎?&rdo;
說起這事兒，高哲有點兒愁。
他和付懷禹是初中同學，兩個人……
用付懷禹他媽吳佳慧女士的話說，那就是&ldo;都是狗屎&rdo;。
只不過，就算都是狗屎，性質還是不太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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