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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我把後門鎖上,來到前面的門廊等著,護理員正在幹活。他們幹活時大部分時間都是跪著的。從開著的門裡,我聽見他們在關切地詢問格斯,格斯顫抖著回答他們的問題。到了要搬動他的時候了,我不想這時候在場。如果他再大叫一聲的話,他們就要來救我了。
過了一會,亨利也出來了,我們兩人回到大街上。鄰居們零零落落地站在人行道上,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都非常關心。亨利跟莫扎&iddot;洛文斯坦聊了起來,他們的房子隔著兩棟。由於格斯的傷並沒有危及生命,我們聊這些也就說不上什麼不敬了。又過了十五分鐘,他們才把格斯搬到救護車上。這時他已經插上了輸液管。
亨利去向那個司機瞭解情況,司機身材魁梧,滿頭黑髮,三十多歲,他告訴我們,他們要把格斯送到聖特雷莎醫院的急診室,這家醫院被我們很多人親切地稱為&ldo;聖特雷醫院&rdo;。
亨利說他要開車跟過去。&ldo;你來嗎?&rdo;
&ldo;我不能去。我得去上班。你稍後給我打個電話好嗎?&rdo;
&ldo;當然可以。我一知道情況就給你打電話。&rdo;
等到救護車離開,亨利把車倒出來,我才上了車。
在去鎮裡的路上,我到律師辦公室去了一下,取了一份&ldo;陳述理由指令&rdo;,該指令通知沒有撫養權的一方出庭,因為獲得撫養權的一方要求增加撫養費。那位前夫名叫羅伯特&iddot;維斯特,憑經驗,我此行不會很愉快。我們這位鮑勃(註:鮑勃是羅伯特的暱稱。)住在科蓋特,是個在家裡工作的自由職業者‐‐稅務顧問。我看了看手錶,10點剛過幾分鐘,於是準備去他家,希望在他的辦公桌旁截住他。
我找到他家,先用比正常速度稍慢一點的速度從他家門前開過,然後繞回來,在街道對面把車停下。車道上和車棚裡都是空的。我把檔案放進包裡,穿過街道,爬上臺階,來到門廊。早上送來的報紙還放在墊子上,表明鮑勃還沒有起床。可能昨天晚上很晚才睡。我敲了敲門之後就等著。兩分鐘過去了,我又敲了敲門,這次更重。還是沒有反應。我側著右肩向窗戶裡看了一眼,從餐桌一直看到遠處黑乎乎的廚房。裡面有一股陰沉的空洞的氣息。我回到車上,記下來這裡的日期和確切的時間,然後趕往辦公室。
3
索拉納
&ldo;對方&rdo;離職六個星期以後,她準備辭職了。這是個類似畢業的日子。是說再見的時候了,她要告別助理護士這份卑賤的工作,開始新的職業生涯,因為她最近獲得了做職業護士的執照。雖然別人都不知道,但這個世界上現在確實有了個新的索拉納&iddot;羅哈斯,在同一個圈子裡過著同樣的生活。在有些人眼裡,聖特雷莎是個小鎮,但索拉納知道,她可以幹自己的事,不會有多少風險,不可能碰到跟她同名的人。她以前就以驚人的從容做過同樣的事情。
她用索拉納&iddot;羅哈斯的名義辦了兩張信用卡,但街道地址還是自己的。在她看來,使用&ldo;對方&rdo;的執照和信用卡不是欺詐。她沒有想過賒帳,打算買什麼東西自己會掏錢。完全沒想過賒帳。只要帳單一來她就會仔細保管起來。雖然入不敷出的時候也有,但只要一有錢,她就會立即開具支票寄出去。她可負擔不起欠款的代價,因為她知道,如果帳戶轉到了為其他公司代收欠款的公司,她的詐騙行為就會曝光。這樣絕對不行。一定不要玷汙&ldo;對方&rdo;的名譽。
她覺得有個小小的障礙,也是唯一的障礙,就是&ldo;對方&rdo;的草書太獨特了,她無法模仿她的簽字。索拉納嘗試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