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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面旗子,都要恭恭敬敬禮待我們,你們敢在這面旗子之下鼓譟?’腳伕和閒人不理他這面旗子,仍然和他理論,那倭船上的浪人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為強,竟然揮刀亂斬,腳伕和抱不平的閒人手無寸鐵,立刻給殺傷了十多個,那些浪人還要追殺。這時忽然在岸上圍觀的閒人中走出一個少年,大聲喝道:‘憑這面旗子就可以橫行無忌了麼?’只見他飛身一躍,捷似猴猿,上了倭船,爬上桅杆,將那面膏藥旗取下來,撕成四片,那倭船的船主拔刀斫他,被他一劍揮為兩段,接著把那十幾個行兇的浪人,個個打倒,將那些浪人的倭刀,全部折斷,拋下江中,放了那商人的妻女,哈哈大笑,便揚長走了。”
於承珠聽得眉飛色舞,連聲叫道:“痛快,痛快!這青年是誰?”那漁翁道:“本來沒人知道這青年是誰,不知怎的被一個漢奸打聽到了,這青年原來是台州一個告老回鄉的御史的兒子。這老御史姓鐵,名叫鐵銥,在臺州算得是名門大族,世代為官,鐵銥做到左都御吏,據說是二品大官了。前年才告老回鄉的。這漢奸密報給倭奴在臺州的市舶使(管領貿易的官,相當於今日領事館的商業參贊)。倭奴的市舶使逼台州知府要人,但那青年已找不到了。台州知府無可奈何,竟把鐵老御史軟禁起來,逼著他交出兒子。這件事情轟動了台州,現在還未了結呢。你說倭寇是不是太上皇,連臺州府也不敢對他們有半點違抗。”說罷又長長地嘆了口氣。
於承珠心中一動,想起適才那同船少年自稱鐵鏡心,失聲叫道:“莫非他就是鐵銥的兒子?”
老漁翁問道:“你說的是哪一位?”於承珠道:“就是適才大殺倭寇,跳上倭船的那個少年書生。”老漁翁道:“果然好俊的身手。台州的知府被倭奴威脅,正要拿他歸案呢,若然真的是他,這回獨上倭船,豈非自投羅網。”於承珠不知怎的,一路悶悶不樂,為那少年書生擔心。
渡江之後,於承珠與那漁家父女分手,與張黑匆匆趕路,數日之後,來到台州,台州在浙江沿海,倭寇正在臺州附近一帶糾纏騷擾,台州人心惶惶,市面一片蕭條,雖在白天,十一家商店,倒有六七家是關上店門的。
張黑帶於承珠到一位同伴家中住下,準備與義軍聯絡好後,便即動身。過了兩天,忽聽得市上紛傳,說是鐵公子已自行到台州投案,也有人說是給日本的武土押解來的,於承珠聽了,便叫張黑去打聽,張黑在臺州的朋友甚多,衙役中也有熟人,晚上回來一說,果然是實,聽衙役所描繪的形貌,確是舟中的書生無疑,並且據衙役所報的訊息,鐵鏡心現在還扣押在衙中,三兩日後就恐怕要移交給日本人了。還聽說知府大人因為他是鐵御史的公子,對他甚為優待,並不關在牢房中,是軟禁在知府大人的花廳內。
於承珠一打聽清楚,並叫張黑再仔細探明,繪出了一份知府衙門的圖,當晚過了三更,於承珠便換上了夜行衣,獨自去探知府衙門。張黑雖然不大讚同於承珠前去冒險,但想到若能將鐵鏡心救出,對義軍抗倭,亦是大有幫助,因此也就不阻攔了。
於承珠早把知府衙門的地圖熟記心中,按圖索驥,毫不費事地就混入內衙,來到花廳,她的輕功雖然還未到來去無蹤、飛行絕跡的境界,但要瞞過府衙的那些捕頭護院,卻是綽綽有餘。
花廳內燈火未滅,從窗外望進去,隱約可見到鐵鏡心那清秀的影子,於承珠正待破窗而入,忽聽得裡面有人咳了一聲,於承珠怔了一怔,只見屋中又多了一個人影,穿的是五品官服,想來當是那臺州知府,於承珠一縱身跳上屋簷,用一個“珍珠倒捲簾”的姿勢,足突勾著簷角,探頭內窺,心中想道:“且聽這官兒和他說些什麼?”
只聽得鐵鏡心微微笑道:“府臺大人日夜辛勞,為晚生的事情大費精神,晚生真是過意不去呵!”那知府面上一紅,乾咳兩聲,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