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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地用力點著頭,一溜煙衝上前來激動地在那已經歪倒在地的鄭否左腿後彎上實踐了一把,然後望著丁安邦一臉求表揚的神情。
丁安邦哈哈笑出了聲來,眼前這個陽光嬌俏聰明伶俐的漁家美人總能勾起他心中滿滿的暖意。丁安邦很清楚那份暖意屬於以前的自己,但是在上百次用盡心力的思索未果之後,他已經開始學著接受眼前的人兒而不是沉溺於除了無限恐怖之外一切都無法清晰想起的過去。
一個小插曲對丁小妹和丁安邦來說並不算什麼,但當那文武二位回了鄭家村求援失敗之後,一胖一瘦二人卻真正明白了這個明明是新來的丁安邦為什麼敢對他們下那麼重的手。五村就在這大祭祀之前的一個月裡,受了這丁安邦至少十樁的好處。什麼叫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文武兄弟倆可是學了個徹底。
不過不死心的二人武不成又換了文來比,再次輸了個精光之後又是諸般雜事農活,基本上能比的本事都比了一遍。結果無一例外,文武兄弟輸得連內衣褲都差點沒能保住。
輸光了氣焰磨平了囂張,本性還沒壞到沒救程度的文武二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變成了丁安邦的跟班,而且由於他們的開頭,這支跟班隊伍還在迅速壯大。
所有甘願給丁安邦當跟班的五村年輕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原因,就是他們對於這個比自己看來沒大多少甚至可能還小一些的男人充滿了敬服。而且這些人很快就發現了另一個巨大的樂趣,也是大多數男人小時候或者長大之後都曾想過的事情。
他們在丁安邦的安排和指揮下過足了沙場對陣的癮頭。而且在不知不覺之中,這些天天都要跟著丁安邦練一段的年輕人一個個都變得沉穩健壯,就好像一夜之間都成長了許多。這一良性的變化反過來也讓他們的家人越發支援他們追隨那個總是笑得溫淳,叫五村的女人們看了就會心尖發顫的男人。
大祭祀如期舉行,第一次參加的丁安邦被安排在最高處的長老席落座。這是丁小妹利用自己主持的“特權”強烈要求他坐的位置,因為這裡能夠最近距離地看清她主持祭祀的全過程。
丁安邦不會在這種事上駁了丁小妹的要求,所以他很老實地坐在席中,仔細地看著那個總是看來活潑歡快的女人沉穩而大氣的一面。
丁小妹近乎完美地完成了大祭祀所需要的所有流程,尤其是最後的獨舞“請天恩”更是因為這些天來的習武不綴充滿了全新的美感,連丁安邦都在最後用力地鼓起了掌。
丁安邦的掌聲忽然中止,一直面對著他笑得無比燦爛的丁小妹自然第一個發覺。
“村口的黑旗倒了!”丁安邦突然之間的大吼聲驚動了所有人。丁小妹第一個應聲回頭去看,果然那面代表著倭寇將至的黑旗不見了。有一騎正從村口疾奔而來,馬上騎士手裡得黑旗似乎根本無法攥緊,很快就因為馬匹得顛簸掉落。那騎士看來不知道是受了傷還是別的原因,並未去理那黑旗,而是繼續抱住馬頸一路往大祭祀所在的高地奔來。
丁家村的村長面色瞬息沉下,那個被人從馬上扶下來的騎士就是丁家村的一名普通村民,這幾天剛好輪到他外行去檢查水路有沒有倭寇出現。
五村皆在巢湖之畔,多年前開始便飽受倭寇之患。原本還有一支盤踞在巢湖上的水盜團伙因為五村與其的約定會抵抗倭寇以保五村安全。但因為近年峰煙四起,那支水盜莫名其妙就跑去參加了起義,結果這五村突然沒了憑依,自然立時就慌了神。
誰曾想水盜走了,倭寇居然也沒再來,這讓都已經收拾了行裝隨時準備足夠的五村村民意外欣喜。於是乎一連兩年安穩讓五村的人都有些放鬆了警惕。今年若不是丁家村村長要求一定不能停了外行的探馬,今日恐怕就要等那倭寇到了村口才能發覺。
村長開始招呼五村管事人,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