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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過是扭一下就又轉了回去。
男人發覺了丁小妹直愣愣的目光,於是溫和的聲音中帶了些許的笑意:“謝謝你救了我,不過很可惜我不知道我是誰,大概也沒有什麼能立刻拿出來報答你的東西。”
有啊有啊!你有啊!你就行,我不多要,我丁小妹做生意最講公平交易童叟無欺!我救你一命,你就娶了我跟我過一輩子就行了,不多要啊!
丁小妹的心裡已經喊破了天,卻終究還是有些許女兒家的羞澀與堅持,沒有直接就從嘴裡蹦出那些一旦說了只怕就得把她自己活活羞死的話。
“不,不用報答,本女俠施恩不圖報的。而且我就是撈你上來,救你的是鄰村的劉阿伯,可不是我。”很豪氣地擺著手錶示自己只是做了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丁小妹的心裡可是實實在在地在“滴血”。
她真恨不能鑽進自己心裡揪起那個導致她口不對心的小人兒好好抽一頓!
什麼叫不圖報?我圖報啊,必須圖報啊!沒我把他撈上來劉阿伯就算是江湖中的神醫也沒地方救人呀!?我真是個笨蛋膽小鬼!人家睡著的時候衣服也扯了小嘴也親了,結果一睜眼居然什麼都不敢說!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男子溫淳地笑著,他能看出丁小妹的口不對心,卻也沒想到眼前這個臉上飛紅霞的女人心裡其實還真是挺“齷齪”的。男子有些費力地抬起手伸到丁小妹的面前說道:“麻煩你把藥方拿來我看看。”
丁小妹順從麻利地衝過去拿來了藥方,卻沒想到就從這一遞開始,她的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隨了丁小妹也姓丁,然後又借用了丁小妹那個當過秀才的父親的“字”為“名”,於是乎這個被丁小妹從巢湖裡撈回來的溫淳男人就有了一個還不錯的名字——丁安邦。
自從丁小妹看著丁安邦改了藥方之後迅速恢復正常的身體,後來不論是幫忙修好甚至還改造了她家裡的排水槽和廚房的灶臺,還是改造了她的小舟和漁網。頗有點見慣不怪的丁小妹除了越來越佩服自己卓越的遠見之外,對丁安邦的喜歡或者應該說是愛意也更加死心塌地。
劉阿伯又來過兩次,不過這位原本應該醫人的醫生在看了丁安邦的藥方之後直接從醫生變成了學生,差一點死皮賴臉的在丁小妹家的院子裡面住下。還好丁安邦一直就是那種好好先生的性格,答應了每五天請劉阿伯來丁小妹家中共參醫道,這才保住了他被丁小妹“金屋藏嬌”的事實沒有立刻被那個為了學醫可以不要臉的老頭子給洩露出去。
不過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距離大祭的日子剩下沒多少日子,按著慣例村長會帶著幾位主要的負責人來丁小妹家中商討到時的祭祀過程安排。雖說這些事每三年一次,丁小妹從八歲開始這都已經第四次參與,但向來對大祭極度重視的五村村民依然還是按老規矩委託丁家村的村長前來相談。
家中多了個男人之後很多東西都有變化,尤其是丁安邦那雙巧得不像話的手把丁小妹的家從裡面給徹底翻新了一遍,多了間新屋一進院就能看著,這是完全瞞不過去的事情。於是沒能爭取到“裝自己男人”這個福利的丁小妹只好硬著頭皮跟看著她長大的村長爺爺睜眼說瞎話地把丁安邦編成了自己那個外來入贅父親的遠房侄子,也就是他的堂哥。
至於為什麼堂哥剛好也姓丁,鎮定已經用到了極限的丁小妹哪還管得了那麼多?能保證自己的臉部表情不在村長爺爺面前露出什麼破綻就不錯了。
村長原本是不相信丁小妹那什麼父親一邊的遠房親戚這種話的,但無奈那個叫丁安邦的男人確實很俊,比村中所有的男人都俊,俊到似乎也只有丁小妹才有那麼一丁點的可能與他有親戚關係。而且這個丁安邦一句句溫和淳厚卻又不容置疑的話也在一遍又一遍地打消村長原本的懷疑,結果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