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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斯所剩不多,杜蘭德必須儘快結束這場戰鬥,他率先發起進攻,果然沒能砍中利威爾。兩人錯身之際杜蘭德沒有回頭,而是徑直去削斷車與馬匹之間的連線。
利威爾立刻發覺他的意圖,立即返身朝他衝過去,在杜蘭德的刀碰到馬車之前用肘部將他撞開,兩人滾落到地上同時舉刀相向。
杜蘭德手裡是兩把大砍刀,而利威爾手裡只有一柄匕首,理論上杜蘭德的攻擊距離要比利威爾要長,武器的殺傷力也更大,應該更加有優勢才對,正當他思考著如何讓利威爾進入他的攻擊範圍而又不會被利威爾的匕首傷到的時候,利威爾突然扣動扳機,一根鋼索噴出打掉了他其中一隻手上的刀刃。
還沒等杜蘭德從震驚和痛感中恢復過來,利威爾早已閃身到他面前,用匕首格擋開他的另一把刀,結實的拳頭二話不說揍到他臉上。
利威爾的一擊太過沉重,杜蘭德有些吃不消,整個人憑空飛出幾米外。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又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鼻子聞到的還是那股噁心的消毒水的味道。這次行動令憲兵團損失慘重且威望掃地,杜蘭德作為負責人責無旁貸,傷好了以後被派往了西岡西納區當地的憲兵團支部。
出了王都,越往外走越是貧困,那些大理石砌成的華麗房屋不復存在,只剩一堆密密麻麻的木質結構瓦房。
雖然住宿環境不如內地好,杜蘭德還是為自己沒被趕出憲兵團感到慶幸。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次行動失敗不止是他指揮失當的問題,更重要的是他們憲兵跟那些小混混之間存在著赤裸裸的實力差距。他能夠活下來,完全是因為利威爾手下留情了,但他可不會去感謝他。
上街巡邏的時候,頭頂傳來沉悶的鐘聲,杜蘭德忽然想起那是調查兵團壁外歸來的訊號。有點好奇當年進了調查兵團的同期過得怎樣了,杜蘭德擠進圍觀的人群裡,一支傷痕累累的隊伍稀稀拉拉走過,幾乎沒有一副熟悉的面孔。
「看來他們都死了呀……」杜蘭德垂下頭,心裡暗暗默哀。
「杜蘭德,你怎麼……?」
「誒?」杜蘭德抬起頭,這聲音…陌生中又帶了點熟悉的感覺。眼前是個人高馬大的調查兵,一頭略顯凌亂但可以看出是三七分的金髮。
杜蘭德張張嘴,一副恍然大悟的激動樣子,「你…你不就是那個…那個戴假髮的那個…」
對方的表情僵了僵。
「不,應該是別人說你看起來像戴假髮…」
對方的表情又僵了僵。
「好像還有人說你是禿頭什麼的,但我知道你不是禿頭……」杜蘭德怎麼解釋都覺得有點奇怪,忽然,他想起了對方的名字,「哦,是埃爾文對吧?好久不見。」
這貨終於想起自己的名字了,埃爾文露出『和善』的笑容:「畢業後就再沒見過了。不如明晚我們聚一聚?」
「就這麼說定了。」杜蘭德心想終於找到一個可以大吐苦水的傢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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