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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遠端登入後也可以遙控關閉電眼。&ot;劉文祥回答道。

偵查局的人需要經常保持對犯罪現象的警覺性。面對可疑的電腦用了十幾個小時的功，劉文祥已經積累了足夠的懷疑。上網‐‐遠端監視‐‐出事故‐‐消毀痕跡‐‐逃避責任……一連串的鏈條在兩個人心中生成，不管操作記錄是方源自己毀去的，還是外人毀去的，裡面都有犯罪的氣息。

&ot;最有可能的是，方源正和什麼人對話，或者有什麼人透過網路監視他。發現他死了，立刻作了遙控刪除。不過，後者可能性小，因為方源本身就是電腦天才，遭到入侵會及時發現。

這個時候，他們都想起了一個叫&ot;數字騎士團&ot;的駭客組織。這個組織由世界各地的駭客高手組成，他們彼此間交流攻擊技術，或集體發動網路進攻。與其它犯罪組織不同的是，數字騎士團的人在網上相識，在網上結夥，相互間保證不在現實世界裡見面。正是由於這種隱蔽性，&ot;數字騎士團&ot;的人如果有個別落網，也供不起其他人的情況。

&ot;這樣。&ot;楊真隨手抓起一隻筆，一張紙頭，在上面劃著名。

&ot;你一方面繼續在硬碟中尋找更早的電腦記錄，看看方源這些天都作了些什麼。方源的生活與電腦融為一體，從這裡下手是最直接的辦法。另外，從技術角度入手，你和小健站在不法分子，或者說有可能存在的不法份子的位置想一想，什麼樣的情況，需要長時間遠端跟蹤一個人。即使技術上實現得了。&ot;

小健的全名叫李曉健，是實驗室的組員，大學畢業後直接進入偵查局華中分局，言行舉止間還有一絲學生氣。此時他正走進門來，立刻便被楊真安排了任務。

又是幾個小時過去了。翻遍了方源的整個硬碟，劉文祥和李曉健也沒有找到什麼蛛絲螞跡。由於容量有限，更早些的操作記錄大多已經被自然清除了。這個案子也就暫時這麼放下了。楊真向張繼東說明情況，雖然電話裡張繼東的聲音顯得有些滿意，但也只能按慣例，把這個案子作為一個普通的非自然死亡去處理。

十天以後的早晨，楊真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喝了幾口濃濃的紅茶，便開始翻閱案頭上的各類匯報和指示。出於公文安全的需要，雖然網路已經十分發達，但公安系統裡許多檔案還都是印在紙面上傳送的。

公文裡主要是其它各分局調查的案件，或作提示，或要求協同調查。大部分案件是關於網際網路的。有一個案件記載說，一家拍賣網站上張貼了二戰時期納粹分子的親筆簽名，聲稱可以競拍出售。另一個案例涉及一家&ot;生育服務公司&ot;，該公司提供名模卵子供顧客選擇。這種行為本身徘徊在合法與非法之間，偵查局總部指示各處深入研究這類商業行為的合法性。看到這個案件，身為女性的楊真不禁有些噁心。還有一批新駭客的名單和資料由總部傳過來，要求華中處協助調查。

楊真一一作了處理。然後，她開啟膝上型電腦，連上偵查局的官方信箱，收閱電子信件。偵查局的信箱是公開的，一些社會人士會從這個渠道提供案件線索。今天的第一封信便吸引了她的注意。那封信發自她的老同學蘇亞軍。

蘇亞軍是心理系的高材生，上學時博覽群書，正課反而成績一般。那時他最引人注意的地方是長相漂亮。因為有蘇亞軍在，心理系各年級中頭一次出現男性&ot;班花&ot;。後來，這副長相成了蘇亞軍的一個精神負擔。他擔心人們會因此對他以後的所有成就打折扣。

畢業後，用了十多年的時間，蘇亞軍把自己這付漂亮面孔變成了一付令人感到充分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