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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茜茜,這果然是姐妹情深啊。&rdo;路德維希也不由讚嘆。他向來也不覺得薩琳娜姐妹是父親的私生子有什麼難堪的,要不是擔心盧德薇卡夫人受不了,倒是很想多跟妹妹們親近親近的。
&ldo;你知道嗎?薩琳娜似乎很喜歡理夏德呢。&rdo;休息的時候,路德維希忍不住告訴伊莉莎白這個事情。
伊莉莎白覺得很是突然:&ldo;啊……她喜歡上了理夏德……&rdo;
路德維希一直都是知道,理夏德這位老友對伊莉莎白的感情從未減退,雖然伊莉莎白已經身為奧地利皇后,這一生都不可能跟理夏德有什麼感情糾葛。理夏德為了伊莉莎白鞍前馬後奔波不停,不僅僅是因為她給予的金錢的力量;而伊莉莎白也很知道這一點,理所當然的差遣理夏德,而沒有半絲不安。
而現在……
&ldo;那麼理夏德呢?他喜歡薩琳娜嗎?&rdo;伊莉莎白急急問。說不清楚是什麼心理,薩琳娜同理夏德年齡相仿,興趣相近,以前就有不少共同語言,自伊莉莎白大婚以後,薩琳娜便只能從理夏德口中得知這位皇后妹妹的情況,無意中增加了接觸機會,薩琳娜喜歡上理夏德,也是自然而然、必然發生的。
&ldo;我沒有問過。&rdo;路德維希聳肩:&ldo;不過我看理夏德很困惑的樣子,看起來心裡還是有點在意的。&rdo;
&ldo;……理夏德要是能娶了薩琳娜,倒也不錯。&rdo;伊莉莎白略有些酸酸的說。
&ldo;你……真的不介意嗎?&rdo;
&ldo;我為什麼要介意?我怎麼能介意?&rdo;伊莉莎白抿嘴笑:&ldo;你把我想成什麼了?不過我很懷疑,理夏德伯爵家裡是否能同意一個私生女進門做媳婦。&rdo;
&ldo;……是啊,薩琳娜這個身份,確實不太容易嫁得好。&rdo;路德維希也嘆息:&ldo;法國人、英國人倒不是怎麼在乎這個。&rdo;
&ldo;要是薩琳娜的母親也是個貴族,那麼巴伐利亞人也不會怎麼在乎薩琳娜姐妹是否是私生子的。&rdo;
&ldo;……可惜啊。&rdo;路德維希真是心疼那兩個同父異母的妹妹,&ldo;如果可以的話,想辦法給她們一個身份吧。至少,可以讓她們有選擇丈夫的餘地。&rdo;
伊莉莎白很是不忿:&ldo;哥哥,看起來你喜歡她們兩個勝過喜歡我!&rdo;
&ldo;……茜茜,你永遠是我最愛的妹妹,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rdo;路德維希溫柔的對妹妹說。
&ldo;你們兄妹兩個說什麼呢?感情好的我都妒忌了。&rdo;一曲結束,弗蘭茨來到休息廳,坐到妻子身邊。
伊莉莎白掩口嘻嘻笑:&ldo;弗蘭茨,我在跟路德維希抱怨,說你每天忙著公務,都不關心我了。&rdo;努力裝出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
弗蘭茨著迷的注視小妻子:&ldo;茜茜……在我心裡,你才是最重要的。&rdo;
29、不孝有三
1855年的新年前夜,維也納舉行了首次新年音樂會。才華橫溢的青年音樂家小約翰&iddot;施特勞斯擔任指揮和藝術監督。[注23]
經由奧地利皇后授意,並給出建議的本年度新鮮事物,得到了維也納貴族們的大力支援。貴族們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