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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什麼這樣說?&rdo;
&ldo;因為刀槍不入的人是不可愛的。&rdo;
雖然沒有學過英語，但是程晚現在也在努力學習了，因為她覺得語言真的是很神奇的一種東西。
想到這裡，程晚為了自己點了個頭。
外國小姐姐財大氣粗，花了錢買下了這條狗。那個小商販便沒有再回頭鬧騰。
葉卿問程晚：&ldo;你要抱抱它嗎?&rdo;
程晚猶豫著搖了搖頭：&ldo;我怕它咬我。&rdo;
葉卿把狗狗放在她腿上，&ldo;那你摸摸看。&rdo;
程晚用手撫了撫狗狗的毛髮，有點粗糙，&ldo;濕濕的。&rdo;
&ldo;身上有雪。&rdo;
他把外套脫下，給它裹了裹。
漫長的時間裡，兩人沒有再說別的話。
房間裡只剩下他們，良久，葉卿說：&ldo;你有沒有覺得這裡的店員很壞。&rdo;
&ldo;為什麼這樣說?&rdo;
&ldo;走就走，關什麼燈?&rdo;
要是葉卿不說，程晚都沒發現這個小房間裡的燈光暗了一截。
剛剛那個女孩離開的時候把日光燈關掉了，現在他們的屋裡只有一件色澤曖昧的壁燈在亮著。
&ldo;是不是把我們……&rdo;
&ldo;當成情侶了。&rdo;葉卿接她的話。
黑暗中，程晚有點臉紅。
她握住狗狗的腿，發現它已經開始跟擁抱的少年親熱，伸出舌頭在葉卿脖子上舔。
葉卿把它放到地上，讓它舒展一下身體。
過了很久，程晚捏住自己的鼻子。
葉卿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問，&ldo;對狗毛過敏?&rdo;
程晚搖搖頭，她聲音軟糯的說：&ldo;葉卿，我要哭鼻子了。&rdo;
她要哭鼻子了，因為想到了三年前的冬天。
葉卿也是這樣抱著她，他也是這樣覺得，她是一條生命，而不是一個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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