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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澤固然功成名就,但誰能保證他不會遇上憂愁煩惱,人活著都需要一個可以自在棲息的港灣。
再者說,都已經過去那麼多年,舊事重提顯得她忒小家子氣。
「不是哦,是我對自己沒信心。復讀班第一次摸底考試,我考得特別差,心態一下子崩了……」
看似合理的藉口,卻沒能使周以澤信服。
學生時代的宋蒔從不在乎成績好壞。
以她無比樂天的性子,北京那麼多學校,考不上一流的還有二流的,本科沒希望還有大專。
只想跟他在一起的話,多的是辦法。
怕進差學校被人瞧不起?更不可能。她是學渣沒錯,那份迷之自信可不是蓋的。
「我聰明著呢,稍微努努力就能成學霸。」
每回幫她講通不會的題,都要來這麼一句,讓人哭笑不得。
察覺到宋蒔刻意隱瞞,周以澤體貼地沒再追問。
知不知道緣由都分開過,如今重修舊好,沒必要糾結於過去。
「晚安,願時間過得快些,明天就能見到你。」
宋蒔笑笑,簡單地回復兩個字,「晚安」,把手機擱到床頭櫃上,擁被入眠。
翌日傍晚接到宋蒔電話,盛亦文拿喬:「白月光不在才想到我?嗟來之食誰稀罕。」
宋蒔懶得慣著他,「不稀罕你就別來。」
結果呢,盛亦文不僅來了,竟還盛裝出席。
襯衫筆挺,皮鞋鋥亮,偶爾抬手,露出限量款腕錶,整個一人模狗樣的富二代。
宋蒔十分不適應,同時替自己的錢包感到擔憂:「誤會了吧?咱們不吃大餐。」
盛亦文白她一眼:「今兒個我正式登基。」
「這麼突然?」宋蒔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不說你結婚才……盛叔出事了?!」
路上堵車,幸子騫說要晚點到。包廂裡只有盛亦文和宋蒔兩個。
他給自己添杯茶水,慢條斯理道:「老頭身子骨硬朗得很,是我跟他兜底了,這輩子大機率會孤獨終老。」
「這種鬼話盛叔叔也信?!」
這廝換女朋友的頻率,比她來大姨媽還勤,居然有臉標榜「孤獨終老」!
盛亦文只是笑,不搭話。
在宋蒔看來,他莫名其妙變深沉了,男人吶,一有地位就愛裝腔作勢。
她把平板推給盛亦文:「點幾個硬菜,當慶祝你終於榮升盛總,我就指著抱你大腿呢。」
「你不是找到更粗的大腿,對我始亂終棄了?」
「少血口噴人,我跟周以澤只有清清白白的炮友關係,不涉及利益交換。」
盛亦文捏住平板邊緣,指關節泛白。
不怨她,誰叫你為偽裝出好朋友的身份,用那些女生當擋箭牌?
自作自受。
放不下,就不該退而求其次。在宋蒔這裡,你早就是個爛人。
她可以接受一個爛人當朋友,但絕對不會對一個爛人動心。
你全搞砸了,為什麼還執迷不悟?
「姐,盛哥,抱歉我來晚了。」
幸子騫風風火火地闖進包廂,一屁股坐在盛亦文和宋蒔中間。
宋蒔損他:「用不著抱歉,你不來也沒關係。」
幸子騫左右打量一圈,起身換到對面:「我說怎麼有點彆扭呢,不小心當電燈泡了。」
他一來,氛圍就許多。逗比的話沒人會往心裡去,盛亦文照著宋蒔的口味點幾道菜,把平板遞給幸子騫:「聽說今晚是你逼迫你姐請客?」
「哥,用詞考究點,我從來不逼迫人。這頓分明因你而起。」
見盛亦文一臉迷惘,幸子騫不得不耐